几个,徐益算是其中极有本事的一个了。”他说着不由摇头,“这差事危险得紧。按理说哪怕只是为了清妃,陛下都不该动这个念头才对,可如今不知怎么回
事,就想让他去了。徐益为了这个求到我跟前,央我想法子帮他求求陛下,另寻人选。”
卫湘不解道:“他既是清妃的舅舅,怎的不去找妃,反倒来央印?“
容承渊道:“这他没说,我便也没问。左不过两个缘故吧??或是清妃一贯性子淡泊,不爱掺和这些;或是他怕这外甥女因他的事与陛下生出龃龉,因而宁可来求外人。”
卫湘了然:“所以掌印想让我扇一扇枕边风,让陛下改个主意?”
“正是。”容承渊颔首,“不过娘子若觉得难做,也大可直说,我再想法子便是。”
“没什么难做的。”卫湘并不打算拒绝。
说到底,容承渊当初肯拉她一把,不就是为了在皇帝身边多个说得上话的人么?现下到了用得上她的时候,她又哪有缩了的道理?
她略作斟酌,便问容承渊:“徐益既是清妃的舅舅,年纪应也不轻了,家中可还有父母?都多大岁数?又有没有子女?现下什么年纪?”
容承渊含笑:“他父亲早已过世了,家中有一老母,已年逾七十,徐益不愿去罗刹国的理由之一,便是怕自己出了意外,老母无力承受;至于子女,他有好几个,我也记不住,只是有个女儿现下正身怀有孕。”
卫湘垂眸:“那若他在外有点什么,这怀着孕的女儿恐也危险。”
容承渊听她这样说,知她心中已有计较,就取出那竹青色锦盒放在榻桌上。
卫湘看过去,他手指挑开盒盖,里面正是那方玉匣。
卫湘笑道:“都是自己人,掌印还总这样客气。”
容承渊道:“这是徐益给的。事情是娘子去办,娘子收着就是了。”说着两指拈住匣盖上的圆铆,移开盖子,里面露出一盒?橙橙的圆片,是一盒桃脯。
卫湘看得:“这也是徐益送的?”
容承渊认真道:“这是我从御膳房偷的。娘子先吃了再去见陛下,嘴会比较甜。”
“......”卫湘哑然看他半晌,扑哧笑了,容承渊也笑起来,接着就站起身往外走:“此事便有劳娘子,先告辞了。”
卫湘道了声“掌印慢走”,就仔细斟酌起该如何去办这事,然后在临近傍晚时更衣梳妆,去往紫宸殿用膳。
紫宸殿里,宫人们听闻卫才人前来伴驾,无不松一口气,倒不是因着徐益,而是想着她既来了,陛下便会按时用膳,不会为政务忙得总顾不上了。
楚元煜也高兴她来,这几日他隐约觉得她在心里的分量似乎比他以为的更要重些,便更想见。一同用膳时也愈发爱盯着她看。
卫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