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也是有的，那就是日军第21旅团的指挥部被一锅端了。
一枚炸弹直接命中第21旅团的旅团部，旅团长中村正雄少将当场就被炸死。
还有多名佐官。
除了中村正雄外，在19日，日军宝岛混成旅团第2联队的联队长渡边信吉大佐也在跟桂军175师的战斗中被击毙身亡。
这支日军也随即退回了钦州。
对了，这支日军之前驻守在钦州，并不在南宁。
虽说在12月20日的空战中，日军损失了多达四十架飞机，但李航并未为这次胜利而感到高兴。
再这么打下去，他手下的飞行员有多少能在这次作战后活着回去的？
“不能再这么打了，我们的飞行员经不起这样的消耗。”当20日晚，统计结果出来后，李航直接在会议室里大声说出了这话。
一天战死11名飞行员，就算是明年能有两三百名飞行员补充进来，也经不起这样的损失。
“可上级要求我们全力增援昆仑关前线的战斗。这种情况下，我们要是抗命，没人能承担起这个后果。”邢司令也有些不忍手下飞行员的损失，但仗都打到了这个地步，若是退缩的话，之前的损失可就白白损失了。
“不能这么打，不代表不增援前线的作战，增援前线的任务交给援华航空队和第32中队。”
“其它四个中队呢？”邢司令神情严肃。
他知道李航最开始就是第四大队的，后来重建第九大队，因此他怀疑李航是故意这么做。
“我会向周长官申请把23、24和25中队调回重庆休整，把27、28、35和36中队调过来。
我要集中力量对付涠洲岛和海口两处日军机场。”李航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要调这么多部队过来吗？就算是有这么多飞机，可我们缺少能威胁到这两个机场的轰炸机。”
“有办法解决。以我们和援华航空队的快速轰炸机袭击涠洲岛机场，我去申请调DB3轰炸机进驻贵阳。”李航也豁出去了。
抗命是没法抗命的。
不能抗命，但每天那种填鸭式的支援前线，他可承受不起。
与其这样被消耗掉，不如直接冒险去轰炸日军机场，一鼓作气把小鬼子的飞机和机场都给炸了。
“这能行吗？”刑铲非也被李航的大胆给吓到了。
这是要集结多少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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