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地挤过来,叮铛手里的光剑上,蓝穗在阳光下闪着光,“李爷爷说要教我们编剑穗,用蓝星的丝线和紫微星的羽毛,说这样编出来的穗子,既能稳住内劲,又能指引星轨方向!”
张远弯腰抱起叮铛,指尖碰了碰那截剑穗。
玄蚕丝的温热与星兽肌腱的微凉在指尖交织,像极了此刻蓝星与星轨的交融。
他突然想起刚离开时,总觉得星轨是遥远的异乡,武道是故土的旧梦,却不知当星轨的风拂过蓝星的剑穗,当武道的内劲融入星轨的光芒,所谓“彼此”
早已成了“一体”
。
铁剑在鞘中出第四声轻鸣,这一次不再是呼应星轨,而是应和着蓝星的风。
张远抬头望向朝阳,阳光穿过七彩虹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极了一幅正在展开的画卷——画卷里,有昆仑的雪,有东海的浪,有星轨的光,还有无数握着剑的手,正一起编织着新的传奇。
“或许有一天,孩子们会说,武道本就生于星轨,从无彼此。”
张远轻声说着,将叮铛放下来,伸手握住了身旁张衍的手腕,又看向李玄长老和慧能大师,“而我们,不过是先一步踏上这条路的人。”
远处,第一批年轻武者已经开始切磋。
星轨能量凝聚的光剑与蓝星古武的铁剑碰撞,出的不是刺耳的轰鸣,而是类似玉磬相击的清越声响;机械族孩童的“流光剑法”
与少林的“罗汉拳”
交手,光痕与拳风交织成一片柔和的光晕。
和平的曙光终究穿透了最深的黑暗。
当张远拔出铁剑,看着剑身上同时映出的蓝星朝阳与紫微星尘时,他终于明白,所谓星轨武道的传奇,从来不是某一个人的故事——它是剑穗上的丝线,一端系着故土的根,一端连着星轨的路,而那些握着剑的人,正在用内劲与星力,将这根丝线,织成跨越星海的长卷。
第一笔,才刚刚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