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
整张脸都变形了，要不是确认他的身份，他都以为自己找错了人。
谢明哲的目光，呆滞，没有焦距。
林苏心狠狠震了一下，商家用了手段，让他在里面受尽折磨。
其实，商麒的事情，她一直觉得不同寻常。
可她没有证据证明什么？
“谢明哲，还认识我吗？”林苏问到。
谢明哲空洞的目光渐渐有焦距，认出是林苏，他很激动：“林苏，是你，是你们毁了我。”
林苏凝眉，清冷的目光满是嘲讽：“谢明哲，毁了你的从来不是我，而是顾馨瑶和你自己。”
谢明哲听到顾馨瑶三个字，情绪非常激动。
“瑶瑶呢？瑶瑶她还好吗？”他快速问，神情无比的激动。
林苏冷笑：“你果然很爱她，你自己都快死了，心里还想着你的瑶瑶。”
真的是因为爱，才没有暴露顾馨瑶的吗？
还是因为有别的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