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了，怎么不去休息。”
“有点累。”
周文雍捏了捏眉心，放软身子，将头靠在沈知鸢的肩头。
沈知鸢难得看到丈夫这样，声音都软了几分：“我听见你和小姜说话了，那些事情告诉她岂不是让她徒增烦恼？”
“不告诉她才是不对，小姜是个有主意的姑娘，这些事情不会困扰到她。她是干大事的人，身上不能有污点，所以我告诉她，也是要提醒她有防人之心。”
“小姜还是太年轻。”
“年轻说明她未来才有无限可能，而不是被拘泥在一个赛道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知鸢坐直身子，扭头看向端起茶杯的周文雍，“林家难道不托举林小七，反而去托举姜淳于？”
她是陶红介绍给周文雍的，沈知鸢的父亲虽然级别没有姜淳于的父亲高，但是她也是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的。
对姜淳于的身份，还有林家的地位都是十分清楚的。
“林家又不是没儿子。”
周文雍喝了口热水，轻笑一声，“林箫从军，林笛从政，偏偏林小七这个纨绔去种地，你说林老为什么把姜淳于送来三线？你以为他只是不让自己最小最疼爱的老儿子，不去和两个哥哥还有几个侄子抢赛道？不，条条大路通罗马，小姜和林小七的起点，就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无法仰望的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