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向着下方挥洒。
这些源力，对于那些沉寂在地底的怨灵而言，是绝对致命的诱惑。
嘶——
凄厉的嘶鸣声从地底传出。
一道道模糊的黑影破土而出。
它们没有实体，如同鬼族一般。
但与鬼族不同的是，它们缺乏智慧，身躯呈现灰白色，边缘模糊不清。
只有一双双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天空中的陈平渊，疯狂追逐。
仅仅眨眼间，陈平渊身后就跟了数百只形态各异的怨灵。
“等阶会不会太低了。”
陈平渊看了一眼，这些怨灵的气息大多只在星尘一二阶。
“不碍事。”
青衣道：
“怨灵没有灵智，只剩下吞噬的本能。”
“只要数量足够庞大，它们就会开始互相吞噬，从而诞生出更强的个体。”
“公子可以用晶核捏碎，散落下去。”
“晶核中蕴含的源力对它们的吸引力更大，也能催化它们互相吞噬的速度。”
陈平渊眼神微动。
他翻手取出一枚星尘级的异兽晶核，星源之力一催，晶核应声而碎。
他随手将晶核粉末洒向后方的怨灵群。
嗡！
原本还算有序追逐的怨灵群，瞬间炸开了锅！
所有的怨灵都癫狂似的冲向那些晶核粉末。
有些粉末沾染到身边的其他怨灵身上。
其他怨灵则是一拥而上，将那些粉末连同那只怨灵撕碎吞噬。
一场混乱的吞噬盛宴，就此上演。
十几只星尘低阶的怨魂疯狂撕咬，最终融合成一只气息明显强横数倍的星尘高阶怨灵。
新生的怨灵发出一声无声咆哮，猩红的目光再次锁定陈平渊。
它的速度暴涨，紧追不舍。
“原来如此。”
陈平渊明白了。
这就像是养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