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不可能的。
但是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位红发女性接下来一句话却把瓦尔特的这个猜测彻彻底底的打爆了。
打成四分五裂。
“瓦尔特，圣芙蕾雅学园现在还好吗？琪亚娜她们还.......”无量塔姬子有些期待的说道。
啪哒一声，戴在瓦尔特鼻梁上的眼镜瞬间碎裂，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红发如火，像战士一样站在自己面前的女性。
此时这位经历过无数次考验的理之律者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
“无量塔.姬子？”
“没错，你曾经的同事之一，我还记得你以前在圣芙蕾雅学院里面是担任历史老师，那时候我就觉得你不简单，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还能看见你。”
“好久不见，瓦尔特。”
“好久不见，姬子。”
久别重逢应当是喜悦，但是两人对视一眼后却久久无言。
然后就像一位老朋友一样，找到一处顾客并不怎么多的酒吧台前。
互相交流在双方另一个世界里面发生的各种事情。
瓦尔特慢慢的讲述着，姬子静静的听着。
“没有想到我们那里居然被后世的学生们称为律者培养中心，极东魔窟，虽然非常的贴切。”
就算掉进虚数空间的那一刻，无量塔姬子也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学生居然有一个算一个都会变成律者。
甚至是在她心目中最成熟稳重的符华在后面也承受不住压力，在脑海之中诞生了一个识之律者。
更别说后面还有律者叠叠乐。
雷之律者进化成始源之律者。
空之律者进化成炎之律者，然后炎之律者又变成终焉律者。
当听到自己的学生发生了一切之后，无量塔姬子不知道是要为自己的学生的成长感觉到欣慰，还是为她们的经历感觉到悲伤。
她们受了太多的苦了，无数次被卷入一个又一个不得不面对的阴谋当中。
如果自己当时还在她们身边，那么琪亚娜他们是不是能少受一点罪呢？
“他们都是一群很好的孩子，他们非常坚强，就算没有我们这些长辈的帮助，她们也成功渡过了难关，并且达成了几乎圆满的结局，这是属于她们的答卷。”
瓦尔特也叹了一口气，随手将自己已经碎成几瓣的眼镜重新构建完整，再一次戴在了自己的鼻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