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二虎指着程彩妮手里的文件袋说道：“你的策划书肯定不完美，毕竟你没有策划过这么大型的活动，而且你离开国内很多年，更不清楚国内的这种活动应该如何运作。
我虽然可以提出很多疑点，问题是我也没策划过。
如果你的策划书有问题，只能说明你的实践经验少，而我提出的疑点，同样是没有接受实践检验的。
就算你的是错误的，我提出来的也不一定正确。
如果你谦虚，盲目地按照我的意见修改，很有可能从一个错误转向另一个错误。
如果你不谦虚，和我据理力争，而我们都执着的坚持自己错误的立场，那就是典型的内耗，这是我永远不愿意在自己公司里，看到的情况。
不管你的策划书有多少毛病，那也是你实力的体现。
你的实力是强是弱，或者适不适合在国内发展，让实践来检验这一切不是更好吗？
如果事实证明，你的策划书中有各种各样的不足，我们在边实施中边修改不就可以吗？
我花钱聘请你来，是希望你能够加入我的团队，和我们一起共同完成一项工作。
不是证明你有多差，我有多强。
我想我的意思，和我做事的风格，你应该都明白了吧？”
程彩妮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点头道：“明白了。”
贾二虎问道：“那我们除了这次合作之外，还有机会合作吗？”
程彩妮的脸又红了。
贾二虎摇头道：“你又在犹豫不决，患得患失，只要你拿定了主意，三种回答：一是同意，二是不同意，三是再考虑考虑，都不至于让你产生这种反应。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是希望我们第2次合作，但你又有一个条件，却担心我不同意。
尤其是担心你的条件提出来之后，会让我改变对你的看法，对吗？”
程彩妮突然彻底放松地笑了笑：“贾总，贾大哥，老大哥，你对谁都这么咄咄逼人，弄得别人就像是赤裸裸的站在你面前，像个孩子一样被你训斥吗？
不管怎么说，我可是个研究生，又是个女孩子，你不能给点面子吗？”
贾二虎也笑了笑：“其实我更喜欢你这种状态。当然，实在我们两个人，而且不是在工作现场和办公室里的时候。
因为你这种状态，才是一个女孩子应该有的状态。
如果你不是受过高等教育，不是海归，你之前那种矜持可以保持到工作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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