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个,都纯属瞎操心,就好比你拿前隋的尚方宝剑来斩本朝的官员一样,纯属一群太监喝花酒,无稽之谈!
我可告诉你们,要去就赶紧的,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不说别的,我这铺面里的纸张你们也瞅见了,外面卖十文一刀,但你们想想,我们从那么远运到长安才卖十文一刀,在大明王廷出来的时候,该是多便宜!
你就算去了后,不做别的生意,就单单多买些纸张回来,是不是也要大赚一笔?”
“这要想赚得多,本钱也得多,我们哪儿有那么多本钱。”这话说得就言不由衷了。
他们这些商贾会没钱?
只不过大家都有些担忧罢了。
王德全也不拆穿他们,闻言笑道:“没钱不打事啊,咱都是做生意的,开店的,谁家还没有点儿库存的货?全拉过去呗!
大明王廷的人,如今是拿着钱都买不到东西,因为物资匮乏,现在去那边做生意,就跟捡钱差不多。”
“那像我们开酒楼的,能不能去那边开一个?”有开酒楼的商人当即就是眼睛一亮。
免了房租的话,他们的成本可就低太多了,倒是可以去试试。
听他这么说,王德全都差点儿笑出了声,但还是实言相告道:“那个,开酒楼的我劝你就别去掺和了,大明王廷的酒楼,比起长安不带差的。
老夫在那边也有一家酒楼,你们去了之后,便知老夫是什么意思了。”
其实,回到长安后,王德全已经在东市盘了一家酒楼,准备在长安城里也开一家,只不过还在做准备,估计还要几天时间才能开业。
众人又聊了一阵,大家才各自散去。
至于有没有人去,王德全就不敢保证了。
很多事情便是如此,尽人事,听天命。
而刚出门,众人就相互聊了起来。
“老黄,你去么?”
黄嵩摇了摇头,道:“暂且不敢冒险啊……”
大家几乎都是这个说辞,暂且不敢。
这也正常,毕竟千里之遥,有些担忧也是正常的。
而随着他这边散去,大朝会也结束了。
士族官员这一次,完败!
无他,当所有勋贵站在一起的时候,加上房玄龄这些实权派,他们准备不充足,只得仓皇败下阵来。
下了朝,士族官员便聚在了一起。
“要不去信族里,让族里出面?哪怕是房玄龄,那也是和我们有姻亲的。”有人当即说道。
他这法子吧,算不得好,无外乎就是吹耳边风呗。
毕竟,当朝勋贵和他们士族的联姻还是很密切的。
卢正卿冷哼一声,道:“老夫都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这是姻亲就能解决的么?你们到底有没有看明白这其中的本质?”
自从当初李承乾放了他一马后,他的改变其实很大,在朝堂上也经常替李承乾说话。
当然,不管他怎么改变,也改变不了他出身范阳卢氏的事实。
“那你说本质是什么。”王侍郎颇为不满,这家伙,有反骨!
“欸……”卢正卿叹了口气,说道,“放弃吧,这一次勋贵团体之所以会站出来,可不单单是利益,而是政治主张!你们想一想,若是在房仆射主政期间,振兴文教,这是何等的功绩?
孔颖达身为国子司业,岂能不支持?
萧瑀能不支持?
魏征能不支持?
满朝大员能不支持?
再加上从纸张上获益的其他勋贵,能不支持?
振兴文教啊,本是吾等读书人的使命!
吾等怎能因为区区小利而阻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