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也是真的缺德,昨天说是教教他们这些晚辈,结果一转头,就把所有少年军的人都给集结了起来。
不过面对薛仁贵,李孝恭还是表现得很大度:“教诲谈不上,大家互相交流,薛将军的能耐老夫是见识过的,就连卫国公都曾言,薛将军未来必是一名将。”
两人寒暄了两句,李孝恭也就来到了房遗爱这边,房遗爱专门给他准备了一个主席台,就是为了方便他讲课。
“你这个小王八蛋,给老夫等着。”李孝恭没好气地说道。
房遗爱倒是无所谓,一脸嬉皮笑脸地说道:“王爷,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赶,都一样的。
再说了,这里是少年军,是大明王廷未来军队的骨干……”
他这话可就有深意了,当然,是什么深意他也不知道,这是李承乾教他的。
李孝恭一听就明白了,当下也笑了,这话倒是没毛病。
“来,大家用最热烈的掌声有请大唐名将——河间郡王为我们阐述为将之道。”房遗爱当即又喊了一嗓子,一时间,掌声雷动。
李孝恭也没了之前的抗拒,当即笑了笑,便开始讲述他自己对战场的一些认识。
众人听得很认真,哪怕是在烈日之下,却是没一个走神的。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一位真正的百战老将在为他们讲述战场。
……
王帐之中,刘三从外面回来,笑道:“殿下,还是你料事如神,如今河间郡王都已经讲上了。”
“你们要去听听么?”李承乾也笑了。
这是必然的,并没什么好说的。
尉迟宝林摇了摇头,说道:“算了,大多都是郡王的经验之谈,应该没什么实质意义上的东西。”
李承乾点了点头,说道:“这是肯定的,他们又不是王叔的子侄后裔,你指望人家倾囊相授?能讲点儿经验之谈,对少年军来说,就已经够了,他们现在什么都缺,包括经验。”
“殿下,这么坑河间郡王,他会不会……”刘三有些担心道。
李承乾摆了摆手,道:“王叔这个人,没你想得那么狭隘,真要说起来,大唐的那些名将都没你想得那么狭隘。
而且,说到底,这是一件互惠互利的事儿,无碍。”
“殿下,使团按理说也到了要离开的日子了啊?为何还没有一丝丝要走的动静?”一旁,高纯行却是好奇地问道。
对于这个,李承乾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