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廖文波很是尴尬,笑了笑道:“书记,您说笑了!”
田嘉明郑重的道:“错了,我没说笑,文波啊,我一个外地人,最多干几年啊?我又不打算在东洪养老,我还不是为了集体,为了你们这些年轻同志。我之前啊,不让你抓业务,不是为了排挤你,是不想你让掺和这些事,是为你好。在其位,谋其政,当这个官,就要管这个事,担这个责。你靠县里?靠财政,我给你说指望不上,只有靠自己。我再给你说啊,这事,别说县长知道了,就是市局的李局长知道了,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都当过公安局长,你以为平安县和临平县的集资房,是怎么修起来的?”
说着田嘉明伸出手来敲了敲桌子:“文波啊,当官,就要为大家办事。不然的话,你就是抓一辈子小偷,局里面的同志啊,也没人念你的好!”
廖文波听完了这些话,只觉得一阵燥热,顿时都觉得以前看待田嘉明的想法,都是狭隘了。廖文波揉了揉鼻子,看着田嘉明,很是真诚的说道:“书记啊,这样,我回去,我回去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