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麻烦你,但是这是你亲二叔,我的亲兄弟。在这村里,就数着我和他近,你不能再想想办法?”
大嫂道:“爹呀,咋就不沾光啊,以前红白喜事,你给人家刷碗人家都觉得你碍事,现在你都啥也不干,跟着迎请送客干起了体面活,这还不算呀,以前你两毛钱的烟卷都不舍得抽,现在家里的大鸡、金鹿都没断过,这还不是沾光啊”。
父亲看着大嫂,起了身,挪了挪。叹了口气,也没有说话。
我看着红了眼圈的父亲,说道:“爹,这样,我再去打听打听,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
父亲就又算起了过去的苦日子账,从和二叔小小年纪就在地里干活,到两兄弟和别人一起打架,从和二叔一起分半个窝窝头,到我二叔如何疼爱我们,说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