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露出了一个鼓励的笑容。
这是，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何雅”的名字。
我接通电话，走到走廊尽头的窗边。
“怎么样？我推荐的苏晴，还满意吗？”何雅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背景音很安静，应该是在办公室。
“何止是满意，简直是雪中送炭。”我由衷说道，“不过你怎么还把德勤的会计师找来了？”
“她是我们公司财务部总监的师妹，人没什么问题，放心吧。”
“我知道人没问题，总之，这次真得谢谢你。”
“跟我还客气什么。”何雅轻笑一声，“她就是性格有点较真，眼里揉不得沙子。放你们那儿，正好帮你把那些乌七八糟的账目理清楚。”
“要的就是她这股较真的劲儿。”我看着窗外厂区的景象，“瑞明这潭死水，不靠猛药，搅不动。”
“听起来，你那边开局不错？”何雅敏锐地问。
“算是把第一步迈出去了。成立了项目组，让我来牵头。”
何雅笑了笑，说道：“看来你找的这个跳板，还挺结实。”
她忽然停顿一下，又坏笑着说：“不过......那个叶家的小姑娘，对你很信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