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径直来到了四层的“汇珍居”。店内装潢古朴典雅,透着一股岁月沉淀下来的韵味。刘昭远从怀中拿出一副字画,小心翼翼地递交给当值的人员,这幅字画可是丁封载事准备好的。在刘昭远与当主不紧不慢地交涉着字画典当相关事宜的时候,丁封载则默默地坐在屋内中央的等候区内,闭上了双眼,看似在闭目养神,实则正探寻着那副传家镯子。
这副镯子因为用法术刻着家族的印迹,所以只要还未被人抹去,丁家的传人是能感受到他的联系。只见丁封载的眉头微蹙,探出一缕神识在汇珍居内搜索着。神识掠过一排排陈列的典当物品,探寻了一圈却并未发现镯子的呼应,丁封载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心中不免泛起一丝担忧。他心想,难道镯子已经不在此处了?还是被什么特殊的禁制给掩盖住了气息,让自己难以察觉?
刘昭远在和当主交涉的时候时刻,关注着丁封载的一举一动。好一会儿后,封载睁开眼,朝着刘昭远这里轻轻摇了摇头。丁封载给的那副字画虽然年代不是久远,可好在也是从前朝宫内流出的,当主本是挺有心思想要留下的,毕竟这样的物件在市面上也不多见,收进来说不定日后还能有一番作为。但刘昭远看到丁封载给出的示意后,当下便以一个价格太低为由,果断拒绝了典当。
“如果镯子不在汇珍居那要找可就难了。”刘昭远心下暗暗想着,目光不经意间看到从旁边的一个屋内有三三两两的客人进出,刘昭远不禁心生好奇,便开口问道:“那里是干什么的呀?”
当主对没有将字画留下这件事着实有些遗憾,可出于职业素养,听到刘昭远的问话后,还是很礼貌地回答道:“那里是绝当品贩卖区,一些过了期限的当品,顾客没再来赎回,按照店里的规矩,我们就会将这些当品放在那里陈列展示,时常会有一些眼光独到的藏家喜欢在那里淘淘货,碰碰运气,偶尔也能买到一些颇具价值的物件呢。”
刘昭远听闻此言,心中一动,走到丁封载身边,搀扶起他示意去那个房间看看,两人一前一后朝着那绝当品贩卖区走去。绝当品贩卖屋内,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物品,有古朴的瓷器、陈旧的书籍、还有些造型别致的小玩意儿,杂乱却又透着一种别样的吸引力。丁封载再次凝聚神识,小心翼翼地在这众多物品间探寻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已与他无关。
刘昭远则在一旁佯装随意地打量着这些绝当品,偶尔与身边同样在挑选的客人轻声交流几句,以作掩护。
就在丁封载的神识快要将这屋子都探寻完,心中的希望又开始渐渐黯淡下去的时候,突然,一丝若有若无的熟悉感应从最里面的一堵墙内传来。丁封载的眼眸瞬间闪过一丝光亮,他拉了拉刘昭远的衣角,两人不动声色地来到那面墙前面的绝当品柜前。
两人佯装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面前的绝当品。刘昭远还向旁边的柜员询问着这件绝当品的来历。丁封载则愈发专注起来,他探出的神识穿透那堵墙,能感觉到熟悉亲切的家族印迹,但手镯似乎并不是安静地存放在一处,时不时地在墙后边移动,像是被什么力量牵引着,又或是有人正在摆弄它。丁封载赶忙将探寻的结果悄悄和刘昭远说了。
“看来这墙后有蹊跷啊,咱们得想个办法探一探。”刘昭目光在屋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