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又落得这般残破之躯,若非如此断断不会求于外人呀。”
刘昭远想起了酒叟的话:“修仙之途无非是修心之途,只盼你以一颗赤诚之心前去……”心中不禁有些动摇,他试探着问道:“丁兄,你且说说,需要我做些什么?但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之事不违背原则,定当尽力而为。”
“我有一家传宝物,不慎落入他人之手。只要能拿回此物,交于小女防身,我方才能心安呐。”丁封载一脸恳切地看着刘昭远,目光中满是哀求与渴望,现下,刘昭远是他唯一能拜托的人了。
刘昭远听了这话,脑海中瞬间想起了那天被丁封载挟持时的场景,心中暗自思忖,该不会就是那个手镯吧。
丁封载继续说道:“我丁家有一副代代相传的镯子,只怪我当初有眼无珠,不知是仙家宝贝,手头拮据之时,便将它拿去当了换钱。等我后来知晓它的不凡,去赎时,那店家却拿出一件凡品来糊弄我。我自是不肯罢休,与那店家理论,可那店家却坚持给的就是我拿来的镯子。我一怒之下,这才犯下了劫案,之后遇上仙缘,才踏上了这修真之路。本想着出关后,头一件事就是去拿回那镯子,却没料到在这野林之中,遭遇了这般变故,如今只能寄希望于你了。”
刘昭远略作思考后,还是答应了丁封载的请求。
见刘昭远答应下来,丁封载脸上露出放心的神色,旋即又将自己这几日闭关修炼所体悟到的种种奥秘,事无巨细地分享给了他,盼着这些心得能给对方的修炼之路上起到些许助力。
丁封载交给刘昭远的功法名叫《葵瓣幻星决》。
刘昭远翻开书页,阅读起里面的内容,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原来,这《葵瓣幻星决》竟是一门极为特殊的功法,修炼此功法,不仅需要搭配相应的丹药辅助,更离不开特制的法器相助才可修炼。
丁封载看着刘昭远紧皱的眉头,轻轻叹气道:“得到这本功法的时候,还附有一枚丹丸和一支签竹。服下丹丸后,让我有了修仙的基础,而那支竹签更是开启法境的基本凭借啊。”说到这儿,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惋惜,语气也变得低沉了许多,“可惜了,白老大太过凶猛,为了破局求生,无奈之下只好将那竹签当作引灵之物用了出去。虽说最后侥幸逃得一死,但那法器已毁,着实令人痛心。不过好在《葵瓣幻星决》中有记载如何制器的法门,倒也不至于让这功法就此荒废。”
听着丁封载的叙说,刘昭远继续翻看着书籍,心中明白同样都是新晋的修真新人,为什么丁封载却有如此的战力。与《俗真轶事录》相比,《葵瓣幻星诀》更像是一门速成的功法,其中记载的修炼之法虽然巧妙又独特,但却依赖丹药和法器。只是在凡间要寻得炼丹制器的材料可不易了。
刘昭远翻到炼器篇最后一章,其中有一段口诀记载“心通造化悟玄妙,意领神通演乾坤,功到绝顶无拘束,万物在手任铸魂。”
刘昭远细细品味着这句口诀,心里有所悟,他来到屋外从地上拾起一片树叶,盘坐于地下,从气海内调动灵气,缓缓将灵气朝着那片树叶输送而去。只见那片原本普通的树叶在灵气的灌注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