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做?我是他妈,能怎么做?”
说完还不屑地哼了声:“难道他要我这个做妈的去死啊。”
绒绒抖了抖耳朵:“喵呜”了声。
【那可不好说,绒绒本来我还在想怎么联系上对方家长的呢。】
【刚刚看了系统上跳出的内容,她大儿子和大儿媳已经要回来了。】
【就这几天,项目结束。】
【她大儿子还在处理善后的事情,大儿媳已经迫不及待地往回赶,由专人护送的回来看女儿了。】
【呜呼,这老阿姨要完蛋咯。】
【这个马阿姨每个月拿三万,年底的时候她儿子还会给二十万,一部分是让他妈攒着,另一部分是这个马阿姨每次都会和他说自己女儿有多会花钱,买的奢派有多贵叭叭叭的,自己根本养不起。】
【这两人因为一直忙事业,所以感觉亏欠女儿很多,就使劲花钱。】
【不过这个大儿子在的时候因为出息,所以马阿姨其实表现得在三个小孩里最
十几年它都不曾消失过。”
南天河的目光暗了暗,他很喜欢田霜月镜片下的眼眸,没有遮挡后,那双眼睛锋芒毕露。
绒绒有一次无意间看见后还歪着脑袋在心里想:【似乎比四年后更锐利。】
【这大概就是别人说的,年轻时不知收敛光芒叭。】然后“哒哒哒”晃着尾巴一摇一晃地离开了。
那时候,南天河就对田霜月镜片后的眼眸越发感兴趣了……
隔壁桌,那冯阿姨脸色很难看,她瞥了眼对方:“你这么做真是不怕他回来和你恩断义绝啊,今后一分钱都不给。”
“哼,我可是他妈!”马阿姨仿佛是拿了圣旨,“做儿子的还能不给老娘钱?”
“说得好像你的小儿子给你钱似的。”旁人不冷不热。
“就是,更何况真是做保密项目的,大不了这次带着小孩一起消失,你找都找不到。”
这还真戳中马阿姨的痛处,她坐在那脸色难看一言不发,明显就是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那几人对视一眼,都是一把年纪了谁都是老狐狸,心里那点小九九谁还不知道谁了?
撇过头,他们想啊,等老马的大儿子出来后,这老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指望她那个快四十了,生了五个孩子还恋爱脑的女儿?还是指望那个好吃懒做,三十好几还没个正经工作的小儿子?
绒绒的小脑袋还往那边看呢,小嘴巴不停的“嗷唔嗷唔”的咬着妈妈或者其他哥哥姐姐喂到嘴边的食物。
心里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