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若说说看,若是高官,我们两兄弟也好上门赔礼道歉不是?”
那汉子闭口不言,那文士斯斯文文地一脚踹在了那汉子的脊梁骨上:“说,难道还叫郎君问第二遍?!”
那汉子仍是不言,文士微微俯身,伸手握住了那汉子的后颈,只听见一声令人胆寒的声音响起,那汉子就没了声息,文士看向另一人:“你可以说了。”
另外一个汉子见自己的同伴眨眼间就叫人杀了,吓得两股战战,仍是嘴硬道:“我不知道!我不过是领命办事,什么吴家王家,我不知道!”
文士温和的笑了笑,一手缓缓地伸了过去,秋意泊道:“罢了,既然不说,那我们去春风楼看看就是了。”
文士当即拱手道:“两位郎君,那等腌臜的地方,配不上两位郎君亲去,叫属下等探一探便是了。”
其实他想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但这话他还不配说。
泊意秋道:“无妨。”
有一说一,凡间的武者,来一个他们打一个,来一双他们打一双,真就不怕了。甚至严格来算,他们两走在大街上平白无故被讹诈,还被追杀到这里,他们就是动用点灵气又如何?这因果可不是他们启的头,真要算可算不到他们头上。
而且最重要的是——今天就和眠鲤说了无数遍要去赌坊,如今到了赌坊门口他们来了酒楼还能说中午吃饭的时间到了,吃完饭了还不去就有些古怪了,他们也不好意思真问问眠鲤有没有那种更高档的赌坊吧?眠鲤本就应该带他们来的是比较高档的赌坊,要是没有更高档的,岂不是显得很尴尬?
只要去了春风楼,不去赌坊就顺理成章了!
那满是汗臭味的地方他们是真的不想进去。
秋意泊也想到了这一茬,含笑道:“我们主意已定,不必再求……不过,我们还得吃了饭再去,饭还没吃完呢。”
文士秒懂了秋意泊的意思,拱了拱手就出去了——还没吃完饭,说明还得吃饭,中间时间足够他回府再叫点人来了,他们四人带两个不通武功的郎君遇上人可能会吃亏,但是多叫几个十几个的,还能吃亏才是见着鬼了。
文士感觉很舒服。
说实话他一开始是极其不情愿出这趟任务的,一眼见着就知道是两个纨绔,难伺候,但没想到对方纨绔得也很本分,能叫人往前冲自己绝不上,还知道留时间让他们叫人……那确实是很舒服了,比起那些没点用还没点自知之明遇上危险非要自己上的纨绔好太多了。
要知道哪怕是纨绔,那也是大人家的子侄,听早上与大人说话的口气也知道大人与他们极为亲近,真要出了事,他们一个都逃不过,那可多憋屈啊!
哪像现在,他们叫齐了人马,这还能叫两位郎君吃亏,那真是死了也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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