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该不会是找不到医药箱在哪里吧?
祝虞内心天人交战,最后还是寻找布洛芬的念头占据上风。
她认命地把手从眼睛上挪开,动了动身体,准备拖着虚弱病体亲自去找。
黑暗当中,一只冰凉的手忽然按住了她的胳膊。
祝虞:“?!”
她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反手甩过去一巴掌,却被对方非常迅速地抓住手腕凭空拦住。
冰凉的手指按在她的手腕内侧,黑暗当中她看到了一双茶金色的眼眸,微微亮着光,像是夜行的猫科动物一般蹲在她的床头。
“家主不认识我了吗?”某个神出鬼没的付丧神歪了歪头,表情纯良无辜地说。
祝虞稍微用了些力气从他的手中挣扎出来,一巴掌拍在他的额头上,声音有气无力:“你怎么走路都没声的……好好说请求再进家主的房间啊……”
髭切额前的碎发被她拍得有些凌乱,他也没在意,只在碎发扎到眼睛的时候下意识地闭了下眼睛,看在祝虞眼中就是面前的付丧神被她骂了之后竟然莫名其妙地wink了一下。
祝虞:“……”
她心中非常有吐槽欲,比如说都什么时候了你家主我都要疼死了你怎么还在媚主之类的话。
但她真的要疼死了,语言系统遭受重伤,于是只向他伸了伸手,言简意赅:“医药箱。”
髭切把医药箱递给她。
卧室里窗帘紧紧拉着,只从缝隙中泄出微弱的光亮。
祝虞借着昏暗的光摸索着找到布洛芬,就着髭切刚刚帮她倒的热水仰头咽下去。
髭切看着她的动作,目光在她没什么血色的唇上浅浅停留,继而看了一眼她不自觉按在小腹上的手:“家主生病了吗?”
祝虞伸长手臂把空调调高几度,神色恹恹地说:“没有生病。”
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更何况如果他们长期生活在一起,也一定能发现她每个月都要来这么一遭,祝虞干脆就简单向他解释了一下什么是人类女性的生理期。
说完这些,她眼神警告性地看了一眼蹲在床边的付丧神:“这几天老实点,不许忽然突发奇想,别折腾我。”
髭切无辜地看着她:“家主在说什么?”
“也别装听不懂,”祝虞幽幽说。
髭切:“家主这几天要一直躺在床上吗?”
祝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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