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这个凶人总算是走了！
老樊倒是不在乎，拍了拍兜里的银子，笑呵呵的开口道：“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就收了吧！多谢各位捧场了！”
“……”
众人狠狠瞪了他一眼，又同情的看了洪太监一眼，也先后离开。
洪太监却是最后一个走的，本来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几个小太监也没了踪影，显然是树倒猢狲散。
没办法，太监就是这么现实。
而另一边，杨凡已经赶回了长青宫，先去冲了个澡，冲去了身上的血腥味，换了一身衣服后，他才开始处理虎鞭。
用水仔细冲洗了一番后，再把它放进罐子，用酒水浸泡起来。
杨凡小心翼翼的用泥把罐子封了口，然后将其塞到了床底下，若是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现。
其实发现了也无所谓，每个太监的屋子里都有个用来放“宝贝”的罐子，最多被发现后，别人感叹一下他当初的雄厚英姿。
做完这些，他终于松了口气。
今天虎山一行，尽管危险，可他却大有收获。
起码在他看来，那里完全是一座宝山！
李公公把他变相发配到虎山，就如同把耗子扔进了米缸里，有一座虎山在等着杨凡开发，他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唯一担心的是，猛虎的失踪，会不会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杨凡很快把这事抛到脑后。
一山都不容二虎，何况虎山里那么多猛虎，会死才是正常的。
他走出屋子，正打算透口气，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犹犹豫豫的声音：“小凡子，小灵子是不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