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数字医院的吗？”
姜云山问道。
“额…不是…之前的专家组是郭老的保健医生和数字医院的人，但是后来换人了，换成了京城医大附属医院的专家。”
楚娟说道。
“京城医大附属医院？”
姜云山忍不住皱了皱眉，有些不解。
要知道数字医院的专家级别可比京城医大附属医院的高多了，基本上能叫专家的，个个都是享受特殊津贴的大牛。
“知道为什么吗？”
姜云山追问道。
“我…我…不知道啊！”
楚娟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那我换个问题吧…你参加工作几年了？”
姜云山知道楚娟应该知道些什么，但不敢说，所以便换了个轻松的话题。
“三年了…”
楚娟小声说道。
“不错啊…才工作三年就能参加这么重要的医疗行动，看得出你应该专业水准很高吧？”
姜云山笑着问道。
一旁的郭跃有些不解的看了姜云山一眼，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而郭老爷子在慢慢的喝着药酒，但眼神中却满是思索的意味。
至于清风老道，这会已经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架势了，捋着胡须笑眯眯的看着姜云山套话。
“那当然…我可是科室的业务标兵！”
楚娟有些骄傲的扬起了脖子。
“厉害厉害…能在数字医院成为业务标兵那可真是不容易啊！”
姜云山一脸的赞赏。
“可不是…要不是我资历太浅，现在都是一条杠了！”
楚娟指了指头顶上光秃秃的护士帽。
对于这个，姜云山倒是知道一些，护士帽上一道杠是科室护士长，两道杠是区护士长，三道杠是总护士长。
现在楚娟的头上就是那种普通护士的帽子，一道杠都没有。
“那以你的专业水平来判断，后来的京城医大附属医院的专家厉害，还是之前的数字医院的专家水平高呢？”
姜云山突然又把话题拉了回来。
“那还用说，数字医院的几位专家明显要专业得多，不像后来那几位就知道讨论，结果连结论都不敢说！”
正处于被表扬后兴奋情绪中的楚娟，这句话就脱口而出。
结果话一出口，她就反应过来了，一把捂住了嘴巴，眼神慌乱。
她就是个小护士，哪里有资格去评论专家的水平啊，这一刻她简直恨死姜云山了。
可惜，得到了答案的姜云山就没兴趣再和她说什么了，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云山…你想到什么了尽管说！”
这时候，郭老爷子开口了，他也听出了不对。
“郭爷爷…我怀疑…有人不想让你醒过来！”
姜云山的语气十分严肃。
郭跃的手猛的一抖，差点连酒瓶子都没拿住，然后一脸惊恐的看着姜云山。
反倒是郭老爷子表情平静，慢慢伸手从郭跃手里拿过酒瓶，一脸的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