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大量锅气”
?方案三,无视?万一这玩意哪天突然活了,或者散什么污染,他找谁哭去?难道只能选方案二?绑定?把这恶心的菌泥残片当工具用?!
这想法光是想想就让人头皮麻!
但…似乎这是唯一一个可能有点“收益”
的选择?他看着那块还在努力加热的【熔炼残片】,又看看那孜孜不倦研磨的【研磨残片】,以及那个专注擦瓶子的【后勤残片】…一个极其荒诞、但又带着一丝诱惑的念头冒了出来:这玩意…好像…有点用?
比如…用【熔炼残片】来辅助控制火候?虽然它现在只会加热。
用【研磨残片】来研磨香料?虽然它现在只会磨地。
用【后勤残片】来…打扫卫生?虽然它现在只会擦瓶子。
风险与机遇并存?社畜的捡垃圾本能开始蠢蠢欲动…
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赵四已经拿来了几个厚陶罐,苏东坡也找来了一小袋烧灶用的干草木灰。
“掌柜的,罐子来了!”
姜小勺一咬牙:“快!
用铲子!
小心地把它们弄进罐子里,盖上盖子,再用灰埋上!”
先隔离!
绑定的事情,容后再议!
他需要时间观察和…做点心理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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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枢密使府邸静室。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
童贯瘫在冰冷油腻的地面上,蟒袍破烂,浑身烫伤,狼狈不堪。
他瞪大着眼睛,惊恐未消地看着静室中央那片油泊——那里,只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尖尖还露在外面,微微闪烁着暗金光泽,如同一个潜伏的毒瘤。
菌泥讨债小队…真的躲起来了?因为“工作障碍”
和“环境恶劣”
?这理由荒诞得让他想哭。
刚才那场短暂的、却如同地狱般的混乱,彻底摧毁了他最后一丝反抗的勇气。
他现在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离那摊邪门的油和更邪门的菌泥越远越好!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现浑身酸痛,尤其是被油泥射线擦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更让他心惊的是,他感觉自己的皮肤,特别是被油脂浸泡和溅射到的地方,传来一种极其诡异的…油腻感?不是表面的油污,而是仿佛从毛孔里渗出来的、一种粘稠的、带着微弱菌泥腥气的油腻感!
他颤抖着抬起手,现自己的手背皮肤变得异常光亮,甚至能模糊地映出屋顶的横梁,仿佛涂了一层永不干涸的油膜!
他尝试用破烂的衣袖去擦拭,却现根本擦不掉!
那油腻感是从内而外透出来的!
“怎…怎么回事?!”
童贯声音嘶哑,充满了恐惧。
这又是什么邪法?!
难道自己被那菌泥污染了?!
变成了…油人?!
就在这时,静室门外传来了刘全(心腹太监)小心翼翼、带着哭腔的呼唤:“枢…枢相!
您…您没事吧?奴婢刚才听到里面好大的动静…还…还有股怪味…”
童贯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也顾不上什么体面了,嘶声喊道:“进来!
快进来!
扶本帅出去!”
门外的刘全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推开了门。
门开的一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了焦糊、油脂、腥臭的浓烈气味扑面而来,差点把他熏晕过去!
等他看清静室内的景象,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满地都是各种油脂混合的污渍,墙壁家具上布满了一个个冒着热气的、粘稠的暗金色斑点,几处小火苗还在燃烧,空气中烟雾缭绕…而他们尊贵的枢密使大人,正瘫在一片油污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