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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
管理员出一声轻笑，缓缓摘下兜帽。
那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此刻却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很聪明，苏阳。”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其中却多了一丝……欣赏？
“你已经找到了图书馆的秘密。”
“你知道，那些微型世界，并非真正的知识，而是……诱饵。”
“它们的真正作用，是吸引那些贪婪的借阅者，让他们主动接触神性印记，然后被吞噬，成为新的养料。”
管理员一边说，一边缓步走向苏阳。
“但是……”
他停下脚步，与苏阳对视。
“你不仅没有被吞噬，反而剥离并分解了一枚神性印记。”
“这……确实出乎我的意料。”
“不过……”
管理员话锋一转，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
“你依然无法摆脱。”
“因为，你的借阅证……”
他抬起手，指尖轻轻一点。
嗡——
虚空中，浮现出一张泛着淡淡金光的卡片虚影。
正是苏阳之前获得的那张“借阅证”
。
只不过此刻，那张卡片上的光芒，正在以肉眼可见的度黯淡下去。
“已经……过期了。”
管理员淡淡道。
“根据图书馆的规则，每一位借阅者，在进入图书馆后，都会获得一张临时借阅证。”
“这张证件，允许你在图书馆内自由活动，并借阅知识。”
“但是……”
他顿了顿。
“借阅，并非免费的。”
“它的本质，是一场交易。”
“你借阅了图书馆的知识，那么作为代价，你必须付出自己的法则。”
“而当你的借阅证过期后……”
管理员的语气，变得冰冷无比。
“图书馆，将会自动回收你的法则。”
“而你，也将会被分解，成为图书馆中的一个新的光球，为下一位借阅者提供养料。”
“这，就是借阅的真相。”
说完。
管理员静静地看着苏阳，等待着他的反应。
他想看看，这个“聪明”
的年轻人，在得知真相后，会露出怎样绝望的表情。
毕竟。
在他漫长的职业生涯中，见过太多太多的“天才”
。
他们在得知真相后，无一例外，都会陷入深深的绝望。
因为……
这是“图书馆”
的规则。
而规则，是不可违背的。
然而。
出乎他意料的是。
苏阳听完后，非但没有露出绝望的表情，反而……笑了。
“就这？”
苏阳耸了耸肩，脸上满是戏谑。
“你说了半天，就是想告诉我，我马上要凉了？”
“……”
管理员的笑容，微微一僵。
这反应……不对啊。
“怎么，你不怕？”
他皱起眉头。
“怕啊，当然怕。”
苏阳点了点头，一脸认真。
“但问题是……”
他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你刚才说的那些，有一句是真的吗？”
“！”
管理员瞳孔骤然一缩。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苏阳伸出手指，朝着虚空中那张“借阅证”
的虚影一点。
【技能：万法通识——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