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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缓慢，但这条通过知识输出和交流创造价值的路径被证明是可行的，这为他指明了了一个清晰而安全的前进方向。
他深吸了一口夜晚微凉的、混合着汽车尾气和城市活力的空气，正准备转身走向地铁站，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新邮件的提醒。
件邮箱地址，是他那个新注册的、仅用于送技术手册的匿名邮箱。
而件人那一栏，清晰地显示着一个名字和一串企业邮箱后缀。
何月山的心跳，在那一刻，不受控制地微微加了。
他站在原地，点开了邮件。
内容异常简短，只有一行字，却带着千钧之重：
“手册已阅。
见解深刻，颇具价值。
可否见面一谈？”
夜色温柔，深城的灯火在他身后蔓延成一片璀璨的星海。
何月山盯着那行字，嘴角缓缓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
鱼，终于要上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