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会照顾好她。”
孙嬷嬷别过脸,不忍心再看。
我从床上被她们架了起来,身体“软”
得像一滩烂泥,只能任由她们摆布。
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将我从头到脚罩住,遮蔽了所有的视线。
在被架出房门的那一刻,我用尽全力,将一枚早就藏在指甲缝里的、极细的银针,悄悄划在了门框的内侧。
那上面,沾着我的一滴血。
血中,蕴含着一丝微弱的、独属于我的星辰之力。
这是一个坐标。
一个我为自己留下的,不知是否能用上的,最后的道标。
夜风清冷,吹起我的斗篷一角。
我被塞进了那辆马车,车轮滚动,朝着那座象征着帝国权力之巅,也即将成为我噩梦囚笼的深宫,缓缓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