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没点灯，钱老夫人自己坐在桌子边，一动不动，双眼无神，仿佛一尊雕像。
王小甜和刘凡推门进去的时候，她缓缓的转头看过来，猛然间瞳孔睁大，起身就扑了过来。
在她刚刚触碰到王小甜衣服的时候，人突然就消失了。
处理完钱老夫人，两人直接转到了钱大公子的院子，想看看能不能听到跟上午的事儿有关的。
可惜，没听到，人家回去后直接就休息了。
只能明天去开封府，看看能不能打听到，那个书生是是什么人，家住哪里。
开封府统管京城普通治安事件，差役很多，光守卫就有六个。
刘凡看到了昨天他塞了银子的差役也在里面，两人就在门口等着这人换值。
一个时辰后，守卫终于换值了，刘凡让王小甜在原地等他，径直过去找了那人。
不知道刘凡用了什么法子，居然真的把那人叫到了街角。
那人姓赵，叫赵名。王小甜很是客气，还不忘借着宽袖的遮挡，给赵铭塞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听到只是打听那个书生的姓名和住处，他略一思索，就告诉了她们。
跟赵名道谢后，两人直奔付钟的住处。
城东一条偏僻巷子里，一处大杂院门口，王小甜和刘凡直接把付钟堵在了门口。
付钟看到他俩，撒丫子就往回跑，还想从围墙翻出去，被刘凡一把拽了下来，甩了个屁股墩。
引的院子里的人都围了过来。
见跑不掉了，付钟起身嬉皮笑脸道：“两位，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然后对着围观的人挥了挥手：“没事儿没事儿，认识的。”
“两位，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咱们出去聊？”
王小甜也不怕他跑了，示意了刘凡一眼，两人跟着付钟出了大杂院。
付钟带着两人拐到了巷子更静谧的地方，满脸讨好：“两位，那天的事情我也是给别人办事，真的不是我想干的。你们也看到了，在京城讨生活不容易，都是为了生活。”
赵凡冷着脸：“别废话，告诉我们，是谁让你去的。”
“我不知道啊。”
付钟话还没说完，刘凡抬脚就踹了过去，直接把他踹到了墙上，然后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再问你一遍，谁让你去的。”
付钟肚子上的疼还没过去，就感觉到呼吸困难，他两手掰着刘凡的手：“大侠，咱有话好好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就前几天有个人在路上拦住了我，给了我十两银子和那个公子的画像，告诉我只要把纸条塞进那公子的东西里，事成之后再给我二十两。”
“那人长什么样子？”
通过付钟的描述，找他的人肯定不是钱大公子，王小甜早就猜到了，这么有身份的人做坏事，谁还自己出面啊。
但是王小甜还是让刘凡抓着那人去了钱府门口，让他一直蹲在那里看，看钱府进进出出的人。
整整蹲了一天，直到天都快黑了，付钟才指着一个刚才从钱府出来的人，小声道：“就死他！”
看那人的穿着打扮，应该是钱府的一个下人。
刘凡和王小甜对视一眼，立刻跟了上去。
“付钟，今天的事情你要烂在肚子里，否则……”
“姑娘放心，这事儿我也不敢说啊，我说出去这钱家还不弄死我？您放心，大不了我不在京城了。”
王小甜也没多说，丢给付钟一锭银子，就去追刘凡了。
两人跟着那下人，拐了好几条街，看着他进了一个小宅子。
左右看了看，小宅子后面有一棵大树，两人三下五除二就爬了上去。
院子里有个小娘子，那人进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