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表现嘛,您歇着。”
沈父则迫不及待地拉着萧彻又回到客厅,继续研究那幅古画,两人就着画上的题跋和印章讨论得不亦乐乎,颇有些忘年交的意味。
沈言看着父亲和爱人相处融洽,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
他和母亲一起洗了水果,泡了茶端过去。
下午的时光就在喝茶、聊天、赏画中悠闲度过。
沈言和萧彻捡着能说的“国外见闻”
说了些,逗得二老笑声不断。
沈父更是对萧彻的“博学多才”
特别是在历史和艺术方面赞叹不已,看这个“儿媳妇”
越来越顺眼。
夕阳西下时,沈母又开始张罗晚饭。
沈言再次系上围裙,笑道:“妈,晚饭还是我来吧!
好不容易我回来,就不要再忙活了!”
萧彻自然又是最好的帮手兼夸夸团团长。
这一次,沈言准备露一手真正的绝活。
他利落地处理食材,刀工娴熟,切丝切片均匀利落;掌控火候精准,该爆炒时大火猛攻,该慢炖时文火细熬;调味更是信手拈来,酸甜咸辣恰到好处。
萧彻跟在他身边,递盘子,剥蒜,洗葱,目光始终追随着沈言忙碌的身影,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和流畅的动作,觉得比看任何歌舞表演都赏心悦目。
他偶尔趁二老不注意,飞快地偷亲一下沈言的脸颊,或者给他擦擦额角并不存在的汗,换来沈言一记娇嗔的白眼。
很快,几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就摆上了桌:土豆炒肉丝,红烧肉红亮酥烂,开水白菜清雅脱俗,还有一道麻婆豆腐。
沈父沈母看着这一桌几个菜,笑得合不拢嘴。
“言言,你这专挑自己爱吃的做啊。”
沈母揉了揉沈言的头。
沈父尝了一口麻婆豆腐,豆腐入口即化,还有些辣。
他放下勺子,看着儿子,眼中充满了骄傲和难以置信,最终重重地拍了拍沈言的肩膀,只说了一句:“好小子!
真给我老沈家长脸!
爸想你这道菜都好久了。”
这一刻,什么“儿媳妇”
、什么“国外”
,似乎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的儿子如此优秀,重要的是这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一起。
萧彻适时地举起茶杯,微笑道:“岳父岳母,多谢你们养育了如此好的言言。
能与他相伴,是晚辈此生最大的福气。”
沈言脸一红,在桌下轻轻掐了萧彻一下,这家伙怎么老爱说这些让人害羞的词啊。
沈父沈母相视一笑,也举起了茶杯。
窗外华灯初上,屋内灯火温馨。
四只茶杯轻轻碰在一起,出清脆的响声,象征着跨越了时空与界限的亲情与爱情,在此刻完美交融。
夜深人静,沈家小小的次卧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沈言和萧彻并排站在那张熟悉的单人床前,面面相觑。
“呃……好像……确实睡不下两个人。”
沈言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萧彻。
这张单人床陪伴了他整个少年时代,以前觉得挺宽敞,但现在身边站着个身高腿长、肩宽背阔的萧彻,顿时显得格外局促可怜。
萧彻打量了一下床的尺寸,又看了看身边的沈言,果断摇头:“无妨,我睡地上即可。”
他怎么可能让沈言睡地板。
“那怎么行!”
沈言立刻反对,“你是客人,而且你这么大个子,睡地上多不舒服?还是我睡地上吧,我瘦小,打个地铺没问题!”
他说着就要去柜子里拿备用的被褥。
萧彻却一把拉住他手腕,语气不容置疑:“没有让你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