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眼中毫无保留的情意和坦荡,听着他直白的话语,心中那翻腾的醋海和不安终于被抚平了些许,但那份不舍却丝毫未减。
他委屈巴巴地蹭了蹭沈言的鼻尖:“那……朕陪你一起去?朕坐镇云州,看谁敢让你累着半分!”
“胡闹!”
沈言立刻板起脸,“你是皇帝!
朝堂中枢,多少大事等着你裁决?救灾事宜,地方官员和工部自会按旨意配合,你去了反而让他们束手束脚。
你留在宫里,坐镇后方,统筹调度,才是正理!”
他深知帝王离京的牵动有多大,绝不能让萧彻任性。
萧彻被驳回,更加郁闷,像个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抱着沈言不撒手,哼哼唧唧地表达不满。
沈言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一动。
安抚是其一,这临行前夜……不正是赚取积分的大好时机?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身体虽然还酸软,但为了即将到来的远行和可能需要的兑换,这点“牺牲”
……值得!
他不再多言,双手用力,猛地将还在哼哼唧唧的萧彻推倒在宽大的龙床上!
在萧彻错愕的目光中,沈言跨坐在他身上,俯身,指尖灵巧地挑开了他黑色纱衣的衣带。
薄如蝉翼的纱衣滑落,露出里面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感的胸膛。
沈言的手指带着火苗,沿着那起伏的肌理缓缓下滑,眼神带着一种魅惑人心的挑衅,声音又轻又软,却像羽毛搔刮在萧彻的心尖:“陛下既然这么舍不得……那今晚,就好好‘送送’我吧?嗯?”
他另一只手抬起,轻轻一扯,悬挂的墨色床幔如同流水般滑落,将床榻隔绝成一个私密而旖旎的世界。
萧彻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所有的担忧、不安、委屈,都在沈言主动的撩拨下化为燎原的烈火!
他翻身将主导权夺回,化被动为主动,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一夜,是抵死缠绵的告别,是积分疯狂跳动的盛宴,更是两颗心在离别前用最炽热的方式确认彼此的所有。
第二日天蒙蒙亮,乾元宫已是一片忙碌。
沈言几乎是强撑着酸软欲断的腰和打颤的双腿从床上爬起来的。
阿萦红着小脸,低着头,动作麻利又轻柔地伺候他梳洗更衣,特意选了保暖又便于行动的劲装。
宫门外,车驾早已准备妥当。
精悍的御前侍卫骑着高头大马,神情肃穆地拱卫着中间那辆宽大舒适、内里铺着厚厚软垫的马车。
王德海带着御医和随行宫人垂手侍立,气氛庄重。
萧彻一身玄色常服,亲自将沈言送到宫门口。
他紧紧握着沈言的手,指尖冰凉,薄唇紧抿,眼神胶着在沈言脸上,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刻进灵魂深处。
那副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帝王的威严,活脱脱一个即将与爱人分离的痴情郎。
“一路小心……保重身体……有事立刻传信……”
萧彻的声音低沉沙哑,千言万语堵在喉间,最终只化作反复的叮咛。
“知道了,陛下。”
沈言忍着鼻尖的酸涩,努力扬起一个笑容,“你也保重,别太累着。
等我回来。”
阿萦上前,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脚步有些虚浮的沈言走向马车。
沈言一步三回头,每一次回眸,都撞进萧彻那深不见底、盛满不舍与担忧的眼眸里。
他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生疼。
终于,在阿萦的搀扶下,他登上了马车。
车轮缓缓滚动,驶离宫门。
就在马车即将加之际,沈言猛地推开车窗,探出半个身子!
晨风吹乱了他的丝,他朝着那个依旧伫立在宫门口、身影越来越小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