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去也没有意思，我不允许姚姬有事！”
姜无忌露出笑容：“我早就给了你解决方法，你只要超越我，便可施救姚姬！”
“姜无忌，这就是你的选择？”
“对，你如果不超越我，那就永远救不出姚姬，甚至可能你再拖，等你有能力了，姚姬也彻底没有了。”
杨战深吸一口气：“姚姬还能支撑多久？”
姜无忌皱起眉头：“你真的看见姚姬此时的遭遇了？”
“没有，我就是问你，我好有所准备！”
姜无忌抬头，看了看似乎要彻底化成虚无的天空。
“最多还有五天，若是你都办不到，那也就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杨战点头：“五天是你这支撑的极限？”
“对！”
杨战想了想，严肃道：“我尽力，那姚姬呢？”
“众生无法照进现实，那姚姬也不用活了，不过五天她还是能够支撑的。”
“如果我五天之内超越不了你，那也不应该让众生都绝灭吧，你也说过，能留下一些人，至少能证明我们这个世界存在过！”
“我自有安排，无需你说什么，你只需要快些超越我，带领众生照进现实就行了！”
杨战忽然问了句：“姜无忌，历史长河的源头是什么？”
姜无忌目光瞬间锐利了起来：“你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