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除了能跟你交流，也无法与其他人交流！”
杨战完全不理解了：“你不是与这未知彼岸融合在一起，你怎么可能无法与其他人交流？”
“或许我是可以的，但是我不知道怎么交流。”
“……”
此时此刻，真的，杨战真想将这未来身给胖揍一顿。
干啥啥不行，就特么屁话多！
“你赶紧试一试，万一成功了呢，她就在归无之地上方悬崖边，别磨迹了，赶紧的！”
姜无忌没动。
杨战急了：“你大爷的，不管行不行，你得去试一试啊！”
“我觉得，我什么都不做最好，也不要轻易尝试什么，这天下人，谁都死得，唯独她死不得？”
杨战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动，我感觉，我要是动了，会出什么问题！”
“出什么问题我兜着！”
“我还是不想动！”
真的！
这一刻，杨战真想刀了这家伙，如果能行的话。
杨战平复了一番心情，然后说了句：“我没有了过往记忆，你就什么都不会了，那要是我真的没有了，你是不是也没有了？”
“是，你没有了，过去身还在，但是未来身肯定没有了，严格来说，我是你的未来身！”
杨战语重心长的说：“这么说吧，她要是没有了，我也等于死了。”
“不会的，你要是有这种想法，但是……我感觉到你想杀我，也就是你自己！”
“你大爷的，那你还不快点？”
“唉，你也得给我点提示啊，你还不明白吗，我其实算是你的提线木偶，只是稍微多了一些自己的意识而已，你进来，我才苏醒的！”
杨战直接瞪了对方一眼：“你丫的不早说！”
杨战想了想，开口道：“你也不要多想，直接想着降临出去！”
“怎么降临？”
“什么都要我教？你三岁孩子啊？”
“你可以这认为。”
杨战真的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