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探子？”
“是啊，岂止是我身边有探子，就连当年姜无忌身边都有探子，甚至我猜测，姜无忌自己都不知道！”
独孤上天面色凝重了：“徒儿，你怎么会知道有探子？”
“这未知彼岸的事情，他们都很清楚，关键是他们都没来过，却比我还清楚！”
杨战说着，有些感慨：“这是姜无忌时代的，还有我这一世，我也感觉背后有一双手，一直在推着我走，一切都只是为了打开未知彼岸，并且引我进来，先前进来的三道中人，都只是引我进来的诱饵罢了！”
说完，杨战看向独孤上天：“师尊，你知道吗，我进来之后，未知彼岸苏醒了，所以他们恐怕早就知道，只有我进来才能让未知彼岸苏醒，才能让他们得到他们想要的。”
独孤上天老脸凝重：“这问题很严重，你怀疑谁是探子？”
杨战望着独孤上天：“你这一道印记，是怎么附着在我身上的？”
独孤上天老眼一瞪：“你在怀疑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