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兮瑶见问不出来什么,若是再纠缠下去怕是会惹了他厌烦,只能作罢。
“那……这杏花糕就先放这了,阿渊若是想吃,就拿进去罢。”
说完,便有些沮丧地离开了。
苏稚棠听到她远去的脚步声,娇滴滴地搂住了闻镜渊的脖子,嗓音甜软:“阿渊哥哥不喜欢吃杏花糕,那喜欢吃什么呀?”
闻镜渊听到这个称呼,握着她腰的力道重了点。
同样的称呼,从苏稚棠嘴里说出来却像是在撩火。
眸光渐黯:“喜欢海棠花蜜。”
苏稚棠笑得娇媚,身形也贴近了些:“哦~那棠棠可要多采点,给阿渊哥哥吃。”
她方才是舒服了,但他可没有。
闻镜渊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忍无可忍,警告道:“棠棠。”
“再这般唤我,就不是一个半时辰能结束的了的。”
苏稚棠却不怕他,小狐狸已经不是第一次撩虎须了:“不能叫阿渊哥哥吗。”
“师伯果然是最特殊的,在师伯面前,棠棠只是个供师尊消遣的小玩意儿罢了,棠棠都懂。”
闻镜渊危险地抬了下眉:“消遣?”
小没良心的。
视线意味不明地看向了自己湿了一小片的衣襟:“谁消遣谁?”
苏稚棠往他怀里一埋。
反正不是棠棠。
……
温兮瑶又来了几次,虽然也有碰见过闻镜渊,但都是看见他与苏稚棠待在一起。
让她暗暗绞皱了好几张帕子。
而让她更为心惊的,是闻镜渊对待苏稚棠时那显而易见的温柔与耐心。
这是她前世都没得到过的待遇。
闻镜渊以前待她是特殊,却颇有距离感,从不会像这样手把手地教她招式。
况且,她总觉得他们之间的氛围说不出地奇怪,仿佛有一个无形的屏障将他们与外人隔开。
温兮瑶强打起精神。
或许是她猜错了吧,闻镜渊修得无情剑道,又怎会轻易对人产生情感。
她从别的地方得知,原来苏稚棠才来宗不过几个月的时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