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回家把拿回来的书都放到了柜子里,现在柜子里吃的东西已经越来越少,黑市没了,小娥子家一离开,供货的地下渠道也没了,再想吃点好东西就要凌飞自己去找渠道。
问题是在现在这种形势下,连原来开黑店的都吓跑了,谁还敢这时候跳出来赚这个钱。
所以凌飞把柜子当书柜来用了,看着满满两大柜的书,那真是相当的满意,昨天获得了买“皮书”
的特权,今天找到了不花钱的来路,以后就算一个人在家,有这些书的陪伴还真不会觉得无聊了。
顺便又把李奎勇拿来那箱瓶瓶罐罐检查了一遍,确实没啥好东西了,把十二花神杯又仔仔细细的包装了一遍,一起放到了空间。
到这时才心满意足的给自己泡了杯茶,拿了本书坐下来,准备休息一下,还没等把书打开,就听外面传来了叫门声。
凌飞出去一开门,就见王匡林急匆匆的瘸了进来,高兴的说道:“小飞兄弟,大好事,终于被我现要命的东西了,呵呵。”
“咋了?看把你乐的,来,先进来喝杯茶,有啥事慢慢说。”
凌飞把王匡林带进客厅。
“窝草,小飞你家牛逼啊,您这小日子过的,妥妥的已经是部级领导的生活水平,怪不得都说你’嗅蜜‘厉害,一嗅一个准,嗅的个个都是‘大飒蜜’。
哎呀呀,你看看,你看看,这大客厅,这大沙,真是没得说了,就两字——舒坦,管她哪个‘尖果儿’,弟弟你只要在臂弯儿里一搂,往这大沙里一靠,绝对是立马晕菜,还不上赶着让哥们你想干啥就干啥,吃干抹净还得谢谢你给她机会呢,哥哥我说的没错吧?对了,哥哥说了半天还没问,弟妹不在家吧?嘿嘿,看起来还真不在,兄弟您这就是活的明白,哥哥我可比不了您啊,弟弟您这条件还就得一个人在家住,这才叫一个潇洒,才叫一个活泛,可以今天碰到这个——漂亮,带回家,明天碰到那个——好看,带回家,天天不带重样的,那真是天天做新郎,夜夜换新娘,这辈子哥哥服的还真就只有兄弟您一个——您那,活的才叫真爷们。”
王匡林这个话唠一张嘴还真就是有点收不住。
还好凌飞已经对他习惯了,有免疫力,只管自己喝茶,才不听他在念叨些什么。
“说完啦?那就说说被你现了什么要命的大好事呗。”
凌飞乐呵呵的对他说道。
“哎呦,你看,哥哥我一看您家这陈设,还真把正经事给忘了,这就给你说道说道,今天啊,还真巧了,那个范金友不知道受了啥刺激,他大爷的,这‘揿头拍子’大白天的就跑他‘傍尖儿’家,就是‘相好的’,姘头,姘头知道了吧?”
王匡林怕凌飞不明白,还给解释着。
说到这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看了一眼凌飞又说道:“个碎催,一见面就在当院把他姘头给剥了个溜光,概儿不论的两人就在当院‘日咕’上了。
嗳!
你还别说,好巧不巧的事儿就是这样儿来的,他家东界边就住了我一小,那小子也是蔫儿坏,听到那声音就感觉界边儿有戏,还挺鸡贼的顺墙根悄默声的趴上去看了一眼,这一看,那两大白条,都被他给看了个真真的,直看的他那个血脉偾张、热血翻腾。
也算范金友这碎催今儿个点儿背,被我小一眼就给认了出来,这不就屁颠儿屁颠儿的跑来告诉我了。”
凌飞终于听明白王匡林说的是什么,问道:“他那‘相好的’是干嘛的?是个‘鸡婆、暗门子’吗?”
“那到不是,不就住我小家界边儿嘛,他熟啊,听我小说,那家男人在石景山上班,都要在周末才能回来,应该就是这样,那娘们就被范金友给‘喇’上了。
我小还说了,那娘们就是个大喇、跑头子货,跟个暗门子差不多,去她家找她睡的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