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疑惑。
炳程有气无力，将来龙去脉，尽数说了出来。
李老幺和王海龙，顿时满脸惊讶。
他们对视了一眼，一时间有些举棋不定，显然是不知道该继续死斗，还是就此罢手。
就在这时，我冲着王海龙问道：“你为什么没有认出我？”
紧接着我又看向炳程和王玉玲：“你们俩也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我来，又是怎么回事？”
这四个叛徒之中，只有年龄最大的李老幺，瞬间认出了我。
而其余三人，则像是对我的长相一无所知。
难道是因为他们经历了整个人生之后，已经忘记了我的模样？
不……
这怎么可能？
毕竟炳程可是说过，他的整个人生，都活在时刻被我追杀的提心吊胆之中，每时每刻都在思索跟我有关的事情，但凡见过我一次，就必然会铭记终身。
除非……
他们压根就没有见过我的脸。
那就更奇怪了！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王海龙沉声解释道：“脱离守夜门之后，我就直接金盆洗手了，靠着年轻时积累的实力和人脉，托关系搞了个体面工作，随后就一直领着退休金，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后来虽然受到喜丧的胁迫，不得不参加黑暗议会，可我当时只想着回家，对于你们的恩怨，一点兴趣都没有。”
“虽然余生，一直活在被你追杀的风险之中，可以想到家人，我就不断提醒自己，绝不能卷的太深，若是有朝一日，死亡之期已到，至少也只死我一个，不会殃及我的家人。”
虽然有些不可置信。
但事实就是……
这三个人，压根连我的长相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