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是……考验？”风无痕眯眼。
“不。”幽影脸色凝重，“这是分离。他们要我们各自进入对应的通道，独自面对属于自己的宿命。”
赵烈看向苏瑶：“你还撑得住吗？”
她点头：“我能走。”
“记住。”赵烈环视众人，“无论看见什么，听到什么，都别忘了今天我们为何而来。如果有人没能走出来……我会亲自杀进去，把你们带回来。”
说罢，他踏上中间那条金色光道。
其余人也纷纷步入各自的通道。
赵烈的脚步踏进光廊瞬间，四周景色骤变??他来到了一片无边无际的战场。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天空乌云密布，雷电交加。而在战场尽头，七具尸体并排而立，赫然是苏瑶、风无痕、幽影、凌霜，以及另外三人他未曾见过，却莫名感到熟悉。
“这就是你的结局。”一个声音响起。赵烈转身，看见另一个“自己”站在身后，身穿黑金战甲，双目无神，“每一次轮回，你都想拯救所有人。可结果呢？他们都死了，因为你太贪心。你既想救世，又不想牺牲任何人。可世界从来就不公平。”
“你是谁？”赵烈握紧钥匙。
“我是你放弃的那一面。”黑影冷笑，“是你压抑的愤怒、绝望、杀戮欲。你以为你能掌控黑暗？可你根本不敢触碰它！你怕一旦放开，就会变成当年屠尽三城的魔头！”
赵烈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你说得对。我确实害怕。可正因为害怕，我才更要走下去。因为只有真正理解黑暗的人，才有资格谈光明。”
他抬起手，主动将一丝黑气引入体内。剧痛袭来，骨骼噼啪作响，皮肤浮现裂纹，但他没有停下。他在用肉体承受，在用心智对抗，在用意志驯服。
“我不是要消灭黑暗。”他咬牙道，“我要让它成为我的一部分。”
轰??！
金光炸裂，黑影消散。试炼结束。
当他走出光廊时，发现其他人也陆续归来。风无痕满脸血污，手中多了一枚染血的令牌；幽影眼神复杂，怀中抱着一块破碎的面具；苏瑶虽然虚弱，嘴角却带着释然的笑。
唯有凌霜未归。
“她在第五条道。”幽影低声道，“那是‘悔罪之路’，专门针对背叛与救赎。”
赵烈毫不犹豫：“我去接她。”
闯入第五条通道，他看见凌霜跪在一座墓碑前，浑身颤抖。碑上写着：“赵烈之墓”。
“我以为我能帮你。”她泣不成声，“可到最后，我还是选择了背叛。我向守环者泄露了你的行踪……因为我怕你真的会毁掉一切。”
“然后呢？”赵烈出现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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