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叶秀娥也不打算瞒着老二了，“艳艳说他们家只有姊妹俩，要么，就是等着小蝶长大，她再嫁人，要么就是招上门女婿。但我看她爹的意思，怕是想用学开大车这事儿还了你的恩情，你和艳艳……”
“肖叔这是招赘都看不上我。”
贺之怀明白了，“不行，我去跟肖叔说，我不学开大车了。”
“你跟我站住！”
叶秀娥的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难不成你要携恩图报，让人家把闺女嫁给你？坐下！”
“我没有。”贺之怀坐下，委屈得很。
他拿起筷子吃饭。
只是刚刚还好吃得吞舌头的肉丝，现在是一点也不香了。
“我听容家兄弟说过，开大车很有前途，你有这样的机会是绝对不能错过。至于你和艳艳的事，还是只能靠你自己。”叶秀娥语重心长。
“妈，我不想当上门女婿。”贺之怀说完就使劲儿扒拉碗里的饭。
叶秀娥夹了一筷子菜到儿子碗里，“别光吃饭，吃点菜。不就是入赘吗？只要媳妇是个好的，在哪儿都是过日子，有啥。”
贺之怀：“……”
老妈竟然同意他入赘，可是他自己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啊。
他知道有入赘的上门女婿，在女方家那是做牛做马地干活，还要被老丈人，丈母娘骂。
甚至还会被外人瞧不起。
之后母子俩不再说话，各自吃饭。
饭后，贺之怀收拾碗筷，拿到灶房去洗。
叶秀娥则端了一张椅子到院子里。
她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把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她在等老二做决定。
贺之怀洗了碗筷，刷了锅，又将碗柜和案板都擦了。
磨蹭了好一会儿，贺之怀这才走出灶房，来到老妈身旁。
“妈，我想好了。”
“愿意给人当上门女婿了？”叶秀娥抬眼。
贺之怀认真道：“我决定向艳艳表白，告诉她我喜欢她。至于当上门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