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
突然，癫狂的声音将林煊拉回了现实。
转头，林煊有些不满的盯着秦有蓉。
秦有蓉却是猛地一把薅住了林煊的双肩。
“你……是不是早就得到了神临九霄？”
“你踏马耍我？”
秦有蓉爆了粗口，很显然，这一切过于的不可思议了。
刚刚开始，林煊立刻初窥了神临九霄，这简直就是跟做梦一样。
“你这什么话？我要是早得到了，用得着来这里？”
“再说，除了你跟真我至尊外，还有人走真我大道的没有？”
林煊翻了翻白眼。
秦有蓉猛地一僵，渐渐回过味来，但眼底的惊色却是愈发的浓烈了。
她心思百转，直接推翻了一切猜测和可能，最终得出了令人震撼的答案。
那便是林煊的确是刚开始领悟神临九霄的，也是自己传授的。
最大的可能是林煊在斩出心魔和杂念时领悟了神临九霄。
但很快秦有蓉将之否决了，那种痛楚她也经历过，那种状态根本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