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可为了侯府不得不如此,咱们得靠着侯府。但你放心,娘一定处理好那个二房来的,不叫她来恶心你。”
“无所谓,我这副样子,如何安排都行。”顾怀秋的语气冰冷而平淡,只是叙述事实一样。
大夫人却是听得心如针扎,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不敢落下来,慌忙转身,留下一句‘趁热喝药’就逃似的出了门。
自始至终,顾怀秋连视线都未曾有丝毫偏移。
……
翌日,江稚鱼依旧是天未大亮就起了。
屋内没有柜子,江稚鱼从箱笼里随意选了一套藕粉色的衣裙换上,披上斗篷,便踩着天际第一抹灰白,照着记忆往主院走。
到达的时候,值夜的婆子还在屋檐下打瞌睡。
江稚鱼轻拍了拍她,婆子吓得一个激灵。
看着眼前漂亮却陌生的江稚鱼楞了几息才发懵问:“你是何人?”
“我是大少爷的妻子,来给婆母请安。”
大少爷的妻子?
这下婆子更懵了。
他们大少爷哪里来的妻子,双腿都废了,连个通房都没有,怎么能凭空出现个妻……
想到这里,婆子猛然瞪大眼睛,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谁。
一个翻身,来不及站起身,手脚并用的就爬进了主屋。
“什么?请安?”大夫人从床上弹起来惊呼。
婆子点头。
大夫人都还没睡清醒,脑子更是转得缓慢。
她从没想过,江稚鱼居然还敢来给她请安。
昨个还看不出她不待见她吗?
什么人啊!
“让她……让她…”让半天,大夫人也不知道让江稚鱼做什么才能教训她。
她嫁到承恩侯府来的时候还是老夫人当家做主,老夫人和善,丈夫宠护,她从未被立过规矩。
后丈夫病逝,爵位移位,顺理成章的就是侯夫人管家了,她从未管过家,大房多年来也就母子二人。
规矩怎么立,婆母如何拿捏儿媳,她是一点都不会。
思来想去半天,才记起还是二十年前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在外面被站过一段时间。
当即福如心至,“让她站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