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的说法。
现在,似乎轮到他了。
要名正言顺地接任,理由必须充足。
说服医生在病历上添一句符合病情的医嘱,这并不违背原则,对他而言简直易如反掌。
他有的是资源和办法,事后将医生全家调到哈市作为回报,对方恐怕求之不得。
两小时后,刘场长的手术顺利结束,性命无虞,但人仍在昏迷。
王爱军随即见到了主刀医生,将自己的想法委婉地表达了出来。
出乎他意料的是,说服过程异常轻松。
他才刚开个头,那位医生便主动在病历上写下了“病人需长期静养”的建议,甚至用笔反复描摹,将字迹加粗。
王爱军连准备好的香烟都没送出去,就办妥了此事,看来是碰到了一位“有原则”的好医生。
接下来几天,刘场长恢复神速。
一周后,他便能下床活动。
四十多岁的年纪,正是身体底子最好的时候。
正当他积极锻炼,期望早日重返工作岗位时,那份决定他职业生涯的病历,已经送到了市领导的案头。
病历上那行加粗的医嘱分外刺眼。
市领导不可能让一名身体状况不佳的干部,继续承担重要岗位的繁重工作,这既是对同志不负责,也是对工作不负责。
很快,领导的意向通过秘书等渠道,以非官方的形式流传开来。
这种事先吹风的做法,是为了在会议前统一思想,确保提案能够顺利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