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说实话，如果不是一股子韧性在支持着，两人恐怕都等不来转机，就直接放弃了。
也难怪，他们南省这边明明有业务员，那业务量就是一直上不去。
原本，姜采萱还曾以为是南省这地方，地广人稀，且重工业轻农业。
真正的去过了一朝才发现。
不是这边不是好地方，而是再好的地方，根本不与人沟通，那想要得到他们的东西，自然是格外艰难。
冯卫兵看到姜采萱的失神，忍不住关心的问着：“怎么了？这一次很辛苦吗？”
他是对南省颇有些了解的人。
自然知道她们的这一次出去，应该是不会太容易的。
姜采萱回过了神来，赶紧摇了摇头，笑道：“我走之前，你跟徐大哥不是已经总结了不少南方的经验告诉我吗？”
“那哪里能完全相同！”冯卫兵不以为然。
他们当初出任务，确实去过南方不少地方。
可要说跟当地人的接触，其实大部分都是跟村民之间的接触，城里反倒基本很少过去。
还有对于他们这些人民子弟兵，民众们会下意识的信任。
即使互相之间有沟通的难度，他们也都会带着善意，努力的去想办法沟通。
但姜采萱她们去出差就完全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