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升机在夜空中穿行。
引擎的轰鸣声掩盖不住机舱内凝重的气氛。
顾靖泽靠在座椅上，闭目沉思。
“不对劲……”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脑海中闪过这段时间与莫林斯交手的每一场战斗。
那些看似巧合的遭遇战，那些实力诡异仿佛被刻意引导的战斗节奏……
“太精准了。”
每一次的对手对自己的招式越来越熟悉，好几次自己刚起手时，对方就已经做好了应对。
“这不是经验……这是数据。”
他猛地睁开眼，瞳孔微缩。
“莫林斯在偷学我。”
宋安沛的情报、影狼卫的分析、再加上他自己战斗时的违和感。
所有线索串联在一起，指向一个可怕的结论。
莫林斯派出的每一个高手，都是一台精密的记录仪，他们的任务根本不是击败他，而是收集他的战斗数据。
“他想复制我的能力？”
顾靖泽的拳头缓缓攥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