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喝茶,您看……”
“中毒几天了?”穆挽笛随意问道,依旧在把玩着手中的毒针。
“好像说是……”廖昌楼回忆道:“有四五天了。”
“嗯?”穆挽笛眼光一闪:“这怎么可能?”说罢装起毒针拿过托盘就往芍药厅跑。
“二少爷……”廖昌楼无奈一笑,赶紧跟了上去。
芍药厅内,穆挽萧还在与知世郎谈论着赔偿之事,廖昌楼已经抢在穆挽笛踹门之前把门推开了。
“哪个这么能活?”穆挽笛举着热气腾腾的托盘,活像个店小二,廖昌楼赶紧将托盘接过。
“嗷呦呦……”穆挽笛搓着手兴奋而好奇地看向知世郎。
“难得难得哟……菩萨开眼呀~”穆挽笛就像酒鬼闻见了女儿红一般,激动地绕着知世郎转了好几圈儿。
“咳咳……”穆挽萧扶额咳了两声,顺势示意廖昌楼将菜碟摆上桌子。
“竟有人能抗住这蚺毒五天不死?”穆挽笛眼中闪着光亮,“太难得了,姐姐你可得让我好好给你看看呀……”
“行啊~”知世郎突然开口用本音笑道:“想怎么给姐姐看,小弟弟你倒是说说呀~”
“咦——”穆挽笛听见知世郎嘴里吐出男子声音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哥哥身后躲。
“舍弟无状,贵客莫怪。”穆挽萧憋笑道。
“嗯?”穆挽笛看到了桌上的金条和知世郎拿出的半截神仙索。
“哥,这是要赔钱?”穆挽笛伏在哥哥肩头问道。
“你也看见了。”穆挽萧指了指桌上的神仙索道:“被弩箭射断的,照理说确实该赔。”
“嫑嫑嫑!”穆挽笛却一边说着一边迅速盖上红布,兀自把金条搂在了怀里。
“二少爷……”廖昌楼大惑不解,平日里说到赔钱一直是二少爷最大手大脚,怎么今儿个大少爷都发了话,他却耍起了性子。
“阿笛,”穆挽萧低声道:“莫要胡闹!”
“该赔自然要赔~”穆挽笛一边码着金条一边说道:“可是这神仙索是被咱自家弩箭射断的,不算砸了招牌。”
穆挽萧疑惑地拿起断索再看截面,只听弟弟说道:“哥哥你忘啦,你第一批做的穿云弩用的是螺旋箭头,拧劲上弦?”
“这九股线头长短一致,”穆挽笛继续说道:“但是把每根线头断面重新捏在一起,还是能看出一个弧面,所以这不是被划断的,分明是被螺旋箭头卷断的。”
“不错不错。”廖昌楼插话道:“若是大少爷所做第一批穿云弩的话,确实可以造成如此断面。”
“所以这钱——”穆挽笛啪的一声双手按在红布上,俊秀里透着一股子灵动和朝气的脸略带挑衅地说道:“不——赔——”
穆挽笛挤眉弄眼地看向知世郎,知世郎则是跷起二郎腿儿,满眼都是欣赏地看向穆挽笛,两人一个好像在看三千年难得一见的佛舍利,一个好像在看自己无痛当妈生出来的不是亲生的亲儿子。
“呃……”穆挽萧和廖昌楼看着二人正不知说点儿什么的时候,只听一声“咕咕……”雪雪不好意思地捂了捂肚子。
“又饿啦?”知世郎回身摸了摸雪雪的头,“也对,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早上也就吃了一碗馄饨。”
“呃……既是如此。”穆挽萧终于抓住了话头,“我们就先吃饭吧,来人——”
“对对对!”穆挽笛也是兴奋地说道:“哥哥,还有这位……贵客和小妹妹,快尝尝我做的四大件!今天的火候可是恰到好处!”
五人围桌而坐,早有属下送来了米饭和压桌小菜。
“哥哥哥哥,”穆挽笛几乎是在椅子上跳着脚催促道:“先吃爆炒双脆!”说着给哥哥夹了好大一筷子腰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