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俗有多俗……”
“那你说——”戚云笑道:“啥理由好?”
“嗯……”司马廉学着戏台子上的诸葛亮摸着还没长胡子的下巴,“叫……大难不死,重获新生!”
“好!听廉公子的!”戚云笑道。
“嘘——”司马廉指了指囡囡。
“嗨,没事儿。”戚云笑道:“囡囡一向睡得实,平时晚上摇都摇不醒。”
“是吗?”司马廉挑着眉毛道:“那怎么在我那窝棚睡的时候,有点儿动静就翻身?”
“啊?是吗?”戚云一脸疑惑。
司马廉此时却突然作了个小声的手势,“听……”
戚云吓得以为是有人来了,赶紧一低身子,“咋了?”
司马廉眯眼道:“你听……这只蝉终于求亲成功啦!”
戚云听得一撇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蝉只是因为晚上天冷,冻得嗷嗷叫呢?死妈脸?”
司马廉笑道:“你不懂,这蝉……哎,你小子又叫我死妈脸是吧?好小子我看你是又欠揍了!”
说着掏出弹弓就要去打戚云,戚云早就闪身躲了开去,月光下,废园内,囡囡睡得香,戚云跑得快,司马廉追得欢,三人享受着难得的快乐光阴。
芒鞋竹杖百街行
残羹伴晓风
一雨迷蒙
二人分饼
无晴亦有情
流水落花蝉自语
指与伴游听
身无长物
心有孤高
君侯亦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