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儿子都摔了,你这个当妈的还笑那么开心合适吗?”
王富贵在看到这会儿笑的一点都不收敛的虞小小,他都忍不住心疼起馒头来。
“是有些不大合适,不笑了,我下去看看他俩。”
虞小小在收起笑后,她从看台上走了下来,尽管两个孩子没什么大碍,那她没在现场还好,在现场还是要去关心两句的。
“你俩没事吧?”
“没事!妈,我俩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两大只在看到自家老妈走过来时,他俩脸上有些失落的说道。
“失望啥啊,这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失望不存在的,对我来说,你俩只要参与,体会到了这其中快乐,那我就是开心的。”
那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俩在这方面不擅长,她又怎么能奢望,他俩在自己的短板上一举赢得比赛呢。
“妈,你就那么不看好我吗?你心里是不是压根就没想过我们赢?”
这番话并没有让馒头得到安慰,反而让他更加郁闷了。
“这个嘛,我其实是超想你们能赢的,但现实嘛……,馒头你平时都不爱运动,我很难昧着良心说话啊。”
馒头:……
馒头很少有被堵的哑口无言的时候,在听到他不喜欢听的话时,他只当是一阵风,过去就过去了。
看到馒头这会儿背过身去,不再搭理她,虞小小就知道又说到这小子不爱听的话了。
从小到大就是这样,遇到自己不喜欢听的话,虽然不会跟她争辩,但最后都会用沉默来抗议。
“花卷手怎么破皮了?疼不疼啊?”
见馒头这小子不搭理自己后,虞小小就将目光放在花卷身上,在看到她掌心这会儿都有些破皮后,她看的那叫一个心疼啊。
她这双小胖手,从小到大白白嫩嫩,也没干过什么重活,除了经常握笔的地方有茧子外,那都是白白嫩嫩的,拔河的绳子很是粗糙,在加上花卷她们已经比了两场,每次都很是用力,刚刚绳子断了,还摔了,不是被绳子磨破皮,就是刚刚摔在地上时,蹭破皮的。
“不去关注就不会觉得疼,妈你不要提醒我手受伤了,只要我不去看,那就能忽视有这回事。”
虞小小:……
好一个自我忽悠,她家花卷将来一定是能干一番大事的人。
在老师重新找到一条绳子后,对于刚刚这场还没有比出个胜负,还得在比上一回合,这一刻,花卷同她的同学们,眼里只有比赛,全然没有手疼就弃权。
随着周围加油声喊的越来越大声,赛场上的双方,也都是一副豁出去的架势,哪怕双手被磨出血,不到最后一刻,也没有人会因为疼痛而选择放手。
看着这一幕,虞小小终于明白了,少年人也跟成年人的区别,同样是一场拔河比赛,对于十七八岁的孩子来说,一心只有赢对方的心思,从来不会被外在因素而干扰到,而要是成年人的话,一旦双方地位不同,就得被迫知世故,看似是一场难舍难分拉锯赛,但早在上场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结果。
虽然馒头花卷跟同学们赢了这场,却在下一场败了下来,无缘决赛。
没办法两大只跟他们的同学们虽然头脑转的快,在体力上,还是会输给一些精力旺盛的孩子,或者可以说,不是一个赛道的人,到了谁的主场,弱的那方,基本是被吊打的存在。
虞小小看着两大只那深受打击的样子,她安慰了一番,这个赛道他两无缘决赛是在正常不过了,不然他两要是文武双全,那其他人还有没有活路啊。
所以老天爷都是公平的,每个人都有擅长的赛道,也有后天都弥补不了短板。
在两大只身边待了一会儿,虞小小就准备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