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忍不住问道：“怎么个合作法？”
青薇定定地看着他，应天司辰的一系列反应，几乎全都在林凡的预料当中。
她模仿林凡的语调，不紧不慢地说道：“只要你与我合作，那么在不久后，我会为人族带来一场史无前例的大胜！”
“史无前例的大胜？”
应天颇有些惊讶。
但这种惊讶转瞬即逝，他紧接着不客气地反驳道：“他不过一个二境武者，能不能顺利通过幻境之塔的试炼都还是个未知之数。”
“他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他？”
作为天理教的司辰，他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实。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哪怕是林凡，也不能仅凭一句空口白话，就让他轻易交出教会保存的隐秘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