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共事时,更难相处。
但盛建安从未这样想过,自己能有今天的成就,自家太太宋文静能有今天的成就,一切皆是因为薛宴辞的举荐。
“那就按职级往下,找个清醒的过来。”薛宴辞态度鲜明,语气也不如一分钟前平稳了,“建安,你的应变能力太差了,借着这次的事,好好提升一下你的工作能力。”
“还有,你作为叶董的第二秘书,他的手凉成什么样了,你看不到?”
“还有,事发到现在已经四个小时过去了,4F的职级,你可是一点儿事都没处理。”
在这一刻,盛建安终于明白了叶董第一秘书明安对大嫂薛宴辞的恐惧,“对不起......”他并不是什么都没做,他主持了整个园区封锁、调查、取证工作,同时还安排所有中毒同事到医院就诊,同时也安抚好了所有家属......
但这些,在薛宴辞看来,远远不够。
“盛建安,你是一众管理队伍中最年轻的一个,也是我和叶董千挑万选出来的人,别让我对你失望。”
盛建安明白了,转头继续处理工作去了。薛宴辞给了他一个通往权势,加入叶家的机会。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也是唯一一个让他可以跨越阶级的机会。
路知行醒来时只看到手背上扎了针,长长的输液管连着一袋药,具体是什么,没戴眼镜,看不清楚。
想要起身喝水,才看到床边摆着一双海青色的高跟鞋,薛宴辞来了。
她这一周忙得很,每天回来的都特别晚。问她在忙什么,她只说信息保密,不用猜都知道,这是又要联合演习了。
下一秒,就进来一个挽着裤腿,端着塑料盆的人,路知行眯起眼睛看了好久,才看清越来越近的人是自己的太太,薛宴辞。
“媳妇儿,想喝水。”
“媳妇儿,眼镜。”
“抱我,媳妇儿。”
“媳妇儿,公司的事......”
“都处理完了,放心。”薛宴辞答一句,捧着路知行亲过一口,他憔悴了不少,变丑了不少。
只要薛宴辞来了,所有事就都不再是事了。
路知行看到停在医院门口的车,快速停下脚步,松开挽着薛宴辞的手臂,“怎么是这辆车?”
“我不想坐,被人看到了会说的。”
薛宴辞只好耐着性子再一次挽起路知行的手臂,他现在虚弱的很,就这四五十米的路,就又出了一身虚汗。
“叶董,您再不上车,看到的人会更多,知道的人也会更多。”
已经八点了,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了,不仅这辆车显眼,这辆车的车牌更是显眼。
“行了,过来。”
路知行看看前面的司机,并不是他认识的人,薛宴辞也很少坐这辆车出行,除非是有特别紧急的事,而且必须是公事。
“不要。”
“你想要我哄你吗?”
路知行乖乖靠进薛宴辞怀里了,“你别这样儿。”
“哪样?”
薛宴辞就是这么会撩拨人。她一直说他很香,说他是桃子味,可每次靠在她怀里,路知行都会嗅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感。
只要她来了,事情就都会好起来的。
赶着早高峰从天津医科大学总医院空港院区开回北京半北藕榭也只不过区区一小时十五分钟,往常这条路。就算是六点四十出门,也要两个小时才能到。
“丽姐,做些清淡的菜给知行吃。”
“大伯母,我一会儿就得走,约了云南的医生一小时后到,协和的医生也会一起过来。”
“我把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