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做,他只需要开开心心的,高高兴兴的,健健康康的,待在她身边就够了。
“老公,我找陈临把后面的行程调一下吧,我每天都陪你两次好不好?”
“我要三次。”
“好,三次。”薛宴辞抚过路知行的脖颈,“老公,去洗澡,今晚我们去翠府吃干巴菌。”
“早晚各三次。”
“好。先起来,你得吃点饭了。”
路知行第一次吃翠府的菜,就是薛宴辞曾打包给他的一道石屏豆腐。
那天两个人吵架,路知行又演出在即,实在是没空儿哄她,就安排了李智璇在后台看着她点儿,别让她出去了。
乐队演出通常都是在晚上八点,那个时间点儿天都已经黑了,而且当时第二天还有在南宁的演出,所以需要在演出结束赶最后一趟航班到南宁吴圩机场去。
薛宴辞脾气又特别大,路知行特别害怕她一个人偷跑出去会遇到危险。
可就这么千防万防的,薛宴辞还是走了。那天路知行连最后的签售都没参加,带着妆出去找了她一路,打电话也不接,发微信也不回,后来干脆直接关机了。
就在路知行做好心理准备要打给叶家、打给薛蔺祯的时候,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是薛宴辞,说在翠府吃饭手机没电了,没法儿给人付钱了。
路知行赶过去的时候,薛宴辞穿着长裙,披着云南独有的披肩正坐在饭店门口的长条椅上,摆着腿,翘着脚尖,在看那一缸又一缸的抗浪鱼。
路知行当时火气特别大,结完账立刻拉着薛宴辞就出门了,他是真想好好教训她一顿的,没别的,就是想告诉她这样太危险了,万一遇到坏人,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可薛宴辞根本就没把这事当回事儿,就抱着个保温袋,跟个宝贝儿似的,一直抱在怀里。路知行瞧着她那满不在乎地样子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当时已经连续吵架两天了,他不想再激化矛盾了。
坐在回演出现场出租车上的路知行一句话都没有说,也没有主动帮薛宴辞拿东西,更是连看她一眼都没有。
后来赶到机场的时候,薛宴辞还抱着那个保温袋,直至到了休息室,她才拆开摆在桌上,是一道用虾汤煨过的豆腐。
路知行压根儿就没心思吃饭,也就是从那时候起,路知行暗暗发誓,以后都不会再和薛宴辞吵架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能再吵了,必须要把她时时刻刻留在自己身边,不能出任何事。
「路知行,吃饭。」
十九岁的薛宴辞喊了三遍,二十二岁的路知行都没动一下。
只是最后又吵了一架。
路知行威胁薛宴辞以后必须要接他的电话,否则,就再也不带她出来了。
薛宴辞责怪路知行如果不是他一个劲儿地给她打电话,自己也不会手机没电。
路知行问她,如果打第一个的时候,你就接了,我还会打很多个吗?
薛宴辞说,都怪他前两天和自己吵架,自己一气之下才不想接他电话的。
路知行被气疯了,“你连我的电话都不想接,怎么就能想着给我打包晚饭呢?”
“谁知道我是怎么回事?”薛宴辞望着天花板,“我当时看见菜单,就想着你肯定喜欢吃这道菜,就想打包给你了。”
就这么一个心高气傲,脾气暴躁的十九岁姑娘,就这么一句简简单单地话,就把路知行融化了。
他哭着将这道石屏豆腐吃了个精光,在飞机上想抱着薛宴辞,哄她睡一会儿觉,她就又生气了,一个人缩在椅子角落,盖着毯子睡着了,没三分钟就开始伸手,“路老师,抱我。”
等到了吴圩机场,薛宴辞就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