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是她想自己了,自己想她想得更是辛苦。
自从元旦开始,薛宴辞就带着女儿叶嘉念到嘉峪关来了,路知行和两个儿子在北小年那天才从北京赶过来。一日复一日的繁忙,昨天晚上已经是这二十八天里,薛宴辞到家最早的一次了,凌晨四点半。
“知行,辛苦你了。”薛宴辞安抚他一句,这段时间家里所有事都压在路知行身上,他过得不容易。
“别说胡话,我的好姑娘。”
若说这千万次的亲吻路知行最喜欢哪一种,还是当属第一次接吻,没尝出味道,但永远怀念。
薛宴辞的亲吻千奇百怪,但永远都很急,很炙烈,想要时时刻刻都得到他。
“老公,我太想要你了。”
由轻缓的接吻到强烈的索取,只四五秒的事。
可这一次,是路知行等不及了。薛宴辞一句「老公,我太想要你了」,路知行就心甘情愿地、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自己上贡给身下人。
“媳妇儿,你好香甜。”
“宴辞,别动,让我再亲一会儿。”
路知行喜欢薛宴辞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寸褶皱,层层叠叠,他都要亲过,尝过,才肯在她一声声渴求中将她揽进怀里,感受她的急迫。
“路老师,你又瘦了。”
薛宴辞好像一个体重秤,只要路知行的体重有超过两斤的起伏,只睡一次,她就知道了。
“别说话,专心点。”路知行抬手捂住她的眼睛,将所有的心力都放在此刻。
这二十八天,通纳生物、脉络同方、且初文化、陆港集团一个接一个的开年会,客户来访,年度会议,北京朋友的走动……
两个儿子一个赛一个的折腾,五岁的要辅导作业,要盯着运动,一岁的半夜要喝奶,颤颤巍巍地学走路……
太累了。
薛宴辞是路知行忙碌生活里的唯一支柱,每天与她见面、拥抱、接吻是维持第二天精力充沛的唯一方式,她不在他身边,所有事情都将变得毫无意义。
“路老师,别动,我想这样睡一会儿。”薛宴辞半躺着,紧扣着路知行的腰窝,“老公,过来一点儿,深一点儿。”
路知行只动了一下,薛宴辞张口便是一句,“怎么办?”
“能怎么办?”路知行笑着将她抱起放在腰间,能怎么办?只能这样办。
……
“叶董事长,回头问问薛启洲和章淮津,海外那笔资金准备的怎么样了?长滩港和美森的协议什么时候下来?”
薛宴辞是窝在路知行怀里说的这句话,他没看到她的表情,但这句话说的平淡,略带着些疲惫。
“宴辞,我不在你身边的这一个月,遇到什么事了?”路知行提心吊胆地问一句。
“没事儿,一是想问问进度,二是下半年我应该会去到南京,会忙上许多,顾不上这件事了,我得心里有个数。”
赵季平就是从南京来的,叶家最深处的秘密也是由此揭开的,自己和薛宴辞浪费掉的那两年也是由这件事引起的。提到南京,路知行烦躁的很。
可将薛宴辞由西部挪到东部这事,叶家、章家、薛家都已经用尽全力了,也没能将她放到稍边缘一点儿的浙江去,依旧还是处于旋涡中心,南京。
“薛宴辞,答应我,到南京后,我们每天都必须见面、拥抱、接吻。”
“怎么,不做爱吗?”薛宴辞坏透了。
“我不管,我每天都得见到你。否则,我就不许你去。”
“知行,别怕。事情都过去五六年了,而且你跟着我这些年也应该看出来了,咱头顶上那位成天沿着西部搞调研搞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