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也没那么绝对,我拿不准。你以后一定要多留意一些,不要被我牵连。”
“阿楠,你看我这三十多年,永远都处于一个即将够到幸福的天花板,下一秒却又会反复坠入深渊的一个过程。可是我一直都在挣扎向前,永远都在渴求幸福。”
“章章已经往前走了两大步,他的宝宝马上就要出生了,他要做爸爸了。”
“凌玫我不是很了解,但我相信你的眼光。往前走一步吧,阿楠。我也想看你结婚,看你做爸爸,看我们三个人的孩子成为和我们一样的好朋友。”
薛宴辞喝了不少酒,却一点事儿都没有。四个人聊聊以前的事,也聊嘉心,也聊孩子……薛宴辞还请路知行去教导章淮津怎么样做一个好爸爸,教赵易楠怎样去追女孩。
十二点,司淼打电话给章淮津,他才和赵易楠起身从薛家离开。
距离赵易楠和章淮津上一次踏入薛家大门已经过去十六年了。
当年,因为酒吧的事,两个人都被薛家老爷子薛安厚禁止过,此生不许再登薛家的门。
路知行抱着薛宴辞刚上两个台阶,就被薛蔺祯和叶承樱叫住了,“小辞,今晚妈妈给你洗澡吧。”
“妈,我身上有很多伤,我不想给你看,我只想给知行看。”
叶承樱尴尬地笑笑,没说话。自己这个姑娘都三十四岁了,也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在这方面,却还一点儿顾忌都没有。
“知行,一会儿安置好小辞下来一趟,有些事,我们想问问你。”
路知行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后加快脚步,抱着薛宴辞回卧室洗澡去了。
“路老师,后背的疤痕有没有淡一些?”薛宴辞和往常一样紧闭着双眼。
“没有,不过挺好的。”
“好什么?”薛宴辞趁机掐路知行一把,这几个月他只顾着照顾她,照顾孩子,肚子上都长出多余的肉了。
路知行笑的灿烂,“你再也穿不了露肚脐眼的衣服了,我对此表示很高兴。”
“你越说,我越想穿。”薛宴辞叛逆的很。
“那我一会儿就买,明天就能到,拜托妈妈帮忙扔洗衣机里洗洗晾干,后天我带去医院给你穿,好不好?”
“你不是担心被坏人看到吗?”
“不会,病房里只有我和你。康复训练室里的人我都观察过了,没有坏人,你可以穿。”
路知行亲眼目睹了薛宴辞的整个恢复过程。从可以给她擦拭到可以让她坐着淋浴洗澡,到现在可以站着淋浴洗澡,薛宴辞真的是一个好坚强的姑娘。
“看会儿书,好姑娘,我很快回来。”路知行俯身亲吻过薛宴辞,递德语书给她。
自从许冠昌告诉薛宴辞要去学德语,除了不够清醒的那几周外,薛宴辞一天都没落下。
“知行,小辞的手,是不是出问题了?”
路知行没有隐瞒,作为父母,他们有权力知道真相。
“小辞以后都做不了特别精细的手部动作了,比如,弹钢琴、做手术、做实验一系列。其实用筷子夹东西对她来说也很困难,但小辞刻意训练过好几个月,原本是可以的,只是今天那道梅子排骨离得太远了,就掉了。”
薛蔺祯点点头,拍拍叶承樱的后背,她还是没受住,掉了眼泪。
“爸,妈,这件事是我和大哥,二哥商量后决定不告诉你们和孩子的。小辞也知道这事,还请帮忙保密。孩子现在还太小了,再等几年长大些再说吧。”
“走路有问题吗?”叶承樱抽泣着问一句。
“走路没问题,能跑能跳,也可以跳舞,只是不能再爬山了。”
薛蔺祯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