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没有想到。毕竟三十年前,因为这两个字,他可没少和人起冲突。
“您觉着是就是呗。”薛宴辞明显不想讨论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但许冠昌很是不依不饶,“小外孙女,你很聪明,把这小子放进叶家,又除掉路家,一应儿的好手段。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除掉路家,这小子现在不会说什么,可以后呢?难道他就不会背叛你,不会恢复他的姓氏?不会把你叶家全改成姓路?”
薛宴辞很是敷衍,“我姥爷背叛我姥姥了吗?我妈妈不还是姓叶吗?我闺女、儿子不都姓叶吗?”
“叶家在选继承人这方面,还真是独具慧眼。”许冠昌这番别具一格地夸赞,让原本针锋相对的气氛突然变得可笑起来。
“怎么,您当年不远万里从加拿大飞到山西,就为了看看我够不够格?”
“被你猜对了。”许冠昌面露喜色,“也是为了看看你选男人的眼光怎么样。”
“您都能派人来美国要我的命,怎么就不能亲自来美国看看我呢?”薛宴辞同样面露喜色的问许冠昌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