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饭让姑丈带你们去。”
两个孩子一听到这个好消息,立马转头高高兴兴朝饭厅跑去了,一眨眼的工夫全都坐好了。
“小辞,你每一年到底是怎么把这些东西带进院里的?”
薛宴辞与薛启洲拥抱,很是调皮,“猜猜看?大哥。”
薛启泽接过薛宴辞的包,催促她,“赶紧进屋吃饭,大家都在等你们。”
“姥姥还好吗?”薛宴辞问得急切。
“姥姥从年二十八就念叨你,一直念叨到现在。”
薛宴辞将冰凉的外套递给路知行,一溜烟地跑到叶政君身旁,“姥姥,我回来了。”
“小辞回来了?小辞回来了!”
薛宴辞将双手搓热,才蹲下身去握老太太的手,反复同她说,“姥姥,我回来了,小辞回来了。”
五分钟过去,叶政君终于清醒过来,“那些人过得还好吗?”
“有四分之一挺好的,剩下的四分之三我还不能确定。”
在场的所有人,只有路知行和陈让知道这祖孙两人在聊什么事,但他们也一样读不出祖孙两人话里话外是什么意思。
与叶家陈年旧事牵扯的那十六个人里,现在只剩下最后四个了,薛宴辞这次去青海见的是其中哪一个,路知行不知道。
路知行看过那些卷宗,如薛宴辞所说,全是仇恨。
既然是仇恨,怎么会问过得好不好?难不成时间久了,仇恨还能消散了,变成友谊了?路知行猜不透。
“姥姥,我们先吃饭,吃完饭我讲给你听,好不好?”
薛宴辞一一问过家里人,问到薛航谦时,起身抱抱侄子,说一句,“和二哥真像。”
吃过晚饭,薛蔺祯邀大家到书房议事,薛宴辞只说让知行过去就好,自己要给姥姥讲故事听。
薛启洲又说大家从年三十等到年初四,就是在等她。
“那就再等一会儿吧,等我给姥姥讲完故事。”薛宴辞说完话,就推着叶政君回卧室去了,只留下薛蔺祯站在原地气到爆炸。
“知行,带孩子们去放烟花,把爸爸也带过去,让他消消气,年纪大了,别总生气。”
薛蔺祯刚想再说几句,薛宴辞就将姥姥卧室门关上了,薛蔺祯更生气了。
一个半小时过去,薛宴辞才从老太太房间出来。